第19章[第2頁/共3頁]
因為是第一次養殖紅鼇蝦,蝦苗都要本身找,抓到的紅鼇蝦便都放養在還未完工的澇田上,比及蝦塘挖好,顛末撒石灰消毒以後再全數放回,如此一來,工期便前後岔開。
澇地步勢低窪,未免積水,蝦塘塘基勢需求墊高,這不但使得汛期雨季水溝裡的水不能倒灌,連挖出來的塘泥都有了去處,也算是一舉兩得。
洪氏冇等洪山媳婦開口,便又接著說道:“這是其一,其二就是貶價的題目。這就要問各位賣過東西的街坊鄰居,如果有人在你們攤位邊上跟你們彆著代價,該是何種表情?更不消說,大師都是鄉裡鄉親,哪有這麼做買賣的?石娃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洪山家的,你這是何意,想跟我家結仇不成?”
“這還用說,先講事理,理說不通,嘿嘿,這就不消我教了,大師都曉得該如何辦。”
鐘老爺子想著趁大師新奇勁還冇疇昔,先賺一筆銀子,手裡有錢底氣足,以後再想做點甚麼就不會像現在這般束手束腳。
一起上,鐘慶然已經見到很多孩子在稻田裡抓紅鼇蝦,幸虧澇田被他們及時買下,不然內裡的紅鼇蝦還能儲存多少當真不好說。
至於鐘慶書和鐘慶竹,哈哈,那可都是跟前身差未幾的主,彆的路或答應行,走文官這條道完整行不通。至因而否另有其他善於的處所,目前還看不出,隻能讓時候來查驗。
鐘慶然名下的澇田已經完工,鐘家那邊也冇有掉隊,不過人數就少了些。現在鐘家人都忙著賣紅鼇蝦贏利,如果幾個壯勞力一邊挖土,還要一邊走村串戶做買賣,盛暑的日子,一天兩天還行,時候一長可吃不消。
可惜如許贏利的日子也就能保持個把月,每天幾十上百斤的抓捕,河灣村紅鼇蝦將飛速減少,再加上村民嘗試性的捕獲,能支撐這份銷量的時候更短。
鐘慶然想著如許下去不可,必須乾點甚麼。他宿世從小到大,最多就陪著爺爺種過一些藥草,還隻囫圇學了一些,種地但是半點都不會,更不消說,他見著田裡的螞蟥就犯噁心,雖說不怕,身材本能反應卻冇法改正,每次他爺爺抓壯丁般拉著他炮製螞蟥入藥,就恨不得退避三分。
跟鐘慶然乾係靠近的兄弟隻要五弟鐘慶涵和六堂弟鐘慶成兩個,六堂弟還小,教著玩罷了,鐘慶涵現在這個年紀開蒙倒是能夠。不過這統統都隻是鐘慶然的雙方麵誌願,如果兩人不肯意,他還能逼迫不成?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事理他懂,他本身都不想走科舉這條萬千學子都跨不疇昔的獨木橋,冇事理硬逼著人走。
“三哥,聽,這說話的聲音如何這麼像娘啊,不會又跟人吵起來了吧?”鐘慶涵小手拽著鐘慶然的衣襬,神情有些糾結。
蝦塘不比水田,水田裡泥鰍黃鱔之類村民能隨便抓,蝦塘和魚塘則不能,魚蝦都是專門養來賣,村民哪還能再動它們?
蝦塘跟魚塘辨彆不小,為了便利辦理,每個蝦塘都差未幾的規格,皆是一畝大小。塘中間築幾條略高於水麵,不與塘基相連的矮堤,塘基上更是要罩一層密實的藤網,免得紅鼇蝦逃竄。塘基和矮堤都比淺顯的田埂更寬,出水口罩上一層精密的篩網,事理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