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憨仆[第4頁/共4頁]

尚未下車，透過車窗的繡簾裂縫，叨教那就看到一個穿了灰布短衣的少年站在程大身邊，看麵孔模糊就是那日救起的人，隻是臉龐上已有了赤色，也模糊胖了一些，不再是那日見了瘦骨嶙峋的模樣了，看起來渾厚誠懇。

焦媽媽笑道：“不如就請蜜斯給他取個名字吧，說到底，他這條性命也是蜜斯救的。蜜斯給他起個名字，也是他的福分。”

次日，清婉用畢早餐，著了男裝，帶著英姑、碧兒等人又來到程大的莊院。

清婉喜道：“果然麼？這麼快？這倒是出乎料想以外呢。我還想著，就他的病情，再看他那日衰弱的模樣，如何著不得躺上兩個月，冇想到這麼快就病癒了。可見他身材的根柢本來不錯。”

清婉見這少年很有些木訥，不由地發笑，扶了英姑的部下了車，悄悄地向程大道：“此人彷彿有些不大機警呢，程伯怎的會如此看重他？”

清婉聽了，不由感喟道：“提及來，也是個薄命的人。”

程大笑道：“你看我但是老胡塗了！說了這很多話，竟忘了這個！提及來也是巧了，這孩子也姓程，奶名狗兒，唉，貧家孩子嘛，起個賤命輕易贍養。”

少年見清婉錦衣華服、眉清目秀、人物漂亮，已是有些呆了，見她問話，內心更是嚴峻，答覆道：“是……我……小的姓程，名……名……狗兒……”說到這裡，已是臉紅脖子粗。他本在倒茶，昂首答覆的工夫，因為嚴峻，手也不由自主地抖了，將茶水撒了一桌子，趕快把茶壺放在桌上，拿了衣袖就去擦桌上的茶水，手忙腳亂的模樣很有些風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