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百鳥閣[第1頁/共3頁]

“大蜜斯快請起！”藍氏是其中年的婦人，她略有些胖，眼角微微下垂。許是出身富商之家的原因，眼中總帶著屬於買賣人的奪目。這會兒，她放開謝清淑，親熱地扶起謝清瑤的雙手，笑著說：“真是個懂事知禮的好孩子!難怪妹婿那般心疼。”

李婉玉卻說：“周家的小公子我曾見過，瞧著不像是病弱的模樣。我看，這事兒八成是以訛傳訛罷了！”

“母親，舅母，妍表姐，玉表姐！”謝清瑤一一見禮。

方纔回到謝府，李氏身邊的采苓便迎了上來，對謝清瑤姐妹說。

李婉妍搖了點頭，道：“我也不知。”

“哦？周將軍家風也算清正，莫非那季子有甚麼不鐺鐺的處所？”

“隻改我們本身人的名字。”謝清瑤輕笑著說：“能被我們信賴的，能為我所用的人。彆的，無妨奉告彆人，我不但願其他院子裡的人，給下人用鳥兒起名字。如果他們情願改，我們能夠送些東西作賠償。”

“之前和夫家說定了日子，就在來歲的三月。”藍氏說到這裡，神采有些暗淡，“這門婚事是老爺做的主。當初，傳聞周將軍的季子是嫡子，人也算是俊朗，就稀裡胡塗定了下來。唉，當初，我真不該承諾老爺，把婉妍嫁到周家。”

李婉玉瞧了她一眼，淡淡笑道：“都依著mm就是。姐姐住在芳菲閣就好。”

“我倒是不圖甚麼女將軍！”李婉玉嗔道：“倒是你，就算是做不成將軍，好歹也能做個將軍夫人！要我說，你才正應當好好學點兒工夫呢。”

謝清瑤笑了笑，俄然道：“子歸，子書，我給你們改個名字吧！”

子書一怔，隨即笑道：“蜜斯請叮嚀！”

“舅老爺把阿誰外室接進了府裡，甚麼都緊著她，就差用香燭供上了。”子書言語中不無幸災樂禍的意義：“這就是報應！當初，舅老爺為了新娶得平妻丟棄原配和長女，現在，就輪到現在的舅太太再嘗一遍其中滋味了。”

采苓點了點頭，抬高了聲音說：“傳聞是籌算長住。夫人方纔讓人把初雪園和芳菲閣清算出來，給舅太太母女安身。傳聞，舅太太之以是要留在謝府，是因為惱了舅老爺。”

“那豈不是要把其他下人的名字也改了？”子歸俄然出聲道。

“不過是隨便寫寫罷了，莫聽二妹渾說！”李婉玉悄悄搖了點頭，拉著謝清瑤的手說，“我倒是想習武，可惜暮年擔擱了，現在想拾起來已經太晚了。”

李婉妍皺眉道：“女孩兒家又不消疆場建功，習武也無甚大用。大姐還想著將來學那女扮男裝的花木蘭，提著槍封個女將軍不成？”

謝清瑤回到住處，換上了一件青色掐金線繡荷花褙子，一邊讓子歸重新給她梳頭，一邊聽著子書絮乾脆叨說著府裡的瑣事。

“清瑤，你帶著婉妍和婉玉去她們的住處看一看吧！”李氏支開了長輩，想來是想說些梯己話。

“百靈，雪雁，這不都是鳥兒的名字嗎？”子書笑了笑，打趣地說：“蜜斯，您該不會把我們這清瑤閣改成清瑤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