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第2頁/共8頁]
“老爺,主子對夫人從未有過非分之想,決然不會做出僭越之事,還望老爺明查。”
可恰好這些時內裡風言風語,說是泰州府尹的夫人和管家不清不楚,含混得很。聽了這話,陳景路可不乾了。男人在家三妻四妾、在外沾花惹草是為風騷,可換作女人便是*。陳景路再如何得了她家的恩,畢竟是個男人,又如何能甘心做隻綠毛龜?
風染之回聲過後,脫手搬起他的藥盆來。那行動,聰明中帶著謹慎,恐怕磕碰了他的心頭肉,看得人忍俊不由。
“哼!你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清楚了,這但是你的?”陳景路抓了桌上火紅的肚兜朝她臉上丟了疇昔。
“我不識路。”風染之答得那叫一個安然啊。
“勞心勞力?”府尹陳景路嘲笑著開口,“常日裡爭風妒忌,暗害妾室我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上個月打死了一個丫環我也當作不知。哪想你愈演愈烈,竟然在府裡偷人,你便是如許為這個家勞心勞力的嗎?”
“老臣惶恐!”白錦容擦了擦額角的細汗,揀起地上的東西一看頓時驚了。
“夫人,奴婢所言句句失實,您還是招了吧。老爺向來刻薄仁慈,您如何忍心啊!”
“楚小巧,管家是你孃家人,早曉得你們青梅竹馬,豪情深厚。想著你既心甘甘心嫁我便是我陳家人,這麼多年我也待你不薄。卻不想你們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這等下作之事,說,如許暗通款曲多久了?”
因而柳依冉和肖白帶著風染之出發了。若不是那盆盆罐罐裝了整整一馬車,風染之絕對抱著他的寶貝同睡,也決然不會和柳依冉他們同車。
實在他更想說的是風染之在惡人穀都有迷路的時候。
再一問,風染之直接丟出一口藥箱,內裡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瓷瓶。液體的、粉末的、藥丸的,療傷治病的、強身健體的,解藥毒藥,說得著名的、說不著名的,五花八門、應有儘有,直看得人目炫狼籍。這還真是個挪動的百寶箱啊!
一名十5、六歲的丫頭走了出來,當場一跪。
“楚大人,現在是您的女兒不守婦道在先,如何到了您嘴裡倒成了本官的不是?她如果循分守己,任誰也越不過她去。現在家醜傳揚,本官也麵上無光,看著昔日的情麵,本官休妻已是法外包涵了,至於寵妾滅妻的罪名本官可擔負不起,大人請慎言。”陳景路說到這裡已是擺起了官威。
獨孤冥得了動靜便早早等待在門口,望眼欲穿。聽得馬蹄噠噠漸近,忙迎上前去。
陳景之氣樂了,寵妾滅妻?這故鄉夥可真會倒置吵嘴,明顯是他的女兒不守婦道,他卻倒打一耙,這是在威脅他麼?真當他還是之前任人拿捏的毛頭小子了!
獨孤冥一愣,他如何不曉得天朔皇朝有個毒醫?看向柳依冉以眼神無聲扣問。
獨孤擎天這話音量不大,倒是說得極重,金口玉言可冇轉圜的餘地,明顯是真怒了。
改口得真快,這是在劃清邊界?楚文斌心生不悅,卻冇有當即表示出來。反而悠哉喝了口茶,道:“賢婿這事辦得可不隧道,俗話說捉賊拿贓,捉姦拿雙。如何僅憑謊言和下人的片麵之詞就蓋棺定論,是否太太草率?還是賢婿常日裡都這麼斷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