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後她撤除偶爾的頭痛,便很少再抱病。
蕭婉玉到最後疼得哭不出眼淚來,隻是機器地跟著他擺解纜體,大腦一片空缺。
“我累了。”
多虧了她外公尋到很好的中醫聖手,為她保養多年,才總算根治。
他歎了口氣,從口袋裡取出一板避孕藥,遞給她。
哦,本來是病了。
心累得甚麼都不想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