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燈會白許初動心（3）[第1頁/共3頁]

白素貞有些不解地問：“既然你常常下廚，該當也要殺生吧？那你為何要放走那條白蛇？”

她奸刁地眨眨眼說：“端賴許大夫用寶貴藥材為病人固本培元，我的藥才氣馬上見效。”

許仙顧不得與白素貞實際，趕緊上前為於娘子搭脈，卻看於娘子眼皮一動，緩緩地展開了眼，呢喃出聲：“長生啊……”

長生聞言喝彩：“娘，我們百口是不是能夠去逛上元節燈會了！禦街那邊紮了好多標緻花燈呢。”

許仙暖和一笑，道：“不消客氣，大師用飯吧。”

“你……還會做菜啊？不是說君子遠庖廚嗎？”

長生扶著於娘子坐了起來，於娘子抬眼看著許仙道：“許大夫，多謝你的拯救之恩。”

許仙奇道：“鹽和五香粉如何會一樣。”

於娘子不好勉強，岔開話題，三人持續用飯。

她昂首瞥見許仙神情，趕緊一笑：“很好吃，你也嚐嚐。”

對著滿廚房的大小陶罐，白素貞有些懵，糟了，鹽長甚麼模樣的啊……她一咬牙，拿了一瓶東西遞給許仙。

於娘子問：“這位女人是……”

“嗯，哄人就是不對。”

飯後，於娘子不肯再要兩人幫手清算，許仙和白素貞自長生家走了出來。

話剛說完，隻見白素貞低頭，敏捷而天然地從盤中叼了一片菜葉，不咀嚼便嚥了下去。

白素貞手一縮，背到身後，輕笑道：“我不奉告你。”

白素貞攤開雙手，奸刁又對勁地看了許仙一眼。

於娘子說甚麼都不肯，“哪有讓客人脫手的事理，我……”

於娘子再謝道：“許相公、白女人，太感謝了。”

長生卻道：“娘，是這位神仙姐姐治好你的。”

“長生，彆亂來！你！”

於娘子熱絡地說：“現在天氣不早，不如留下來用頓便飯再走？”

許仙改正道：“這是五香粉啊。”

白素貞難堪了一頃刻，辯白道：“它們都長得一樣，我如何辯白得出？”

白素貞難堪地笑著解釋，“我們那邊的端方是過午不食，我已經壞了端方了。”

許仙搖了點頭，非常不得其解：“唉，嫂子這毒中得甚是古怪，這已經是我換的第十二個藥方了，竟然還不見轉機。”

白素貞眸子一轉，倒打一耙，“呃――清楚是許大夫來的時候健忘關門了，如何反去指責人家小孩子！”

白素貞硬著頭皮解釋道：“呃……家父曾請天竺高僧講法。高僧說過，若得奉送美食，須以手持，以示戴德與尊敬。我，我健忘了江南並冇有這類風俗……”

許仙摸摸他的頭，勸道：“傻孩子！江南杏林就冇傳聞過她這號人物，她與我打賭不過是緩兵之計，敢不敢上門還難說呢。”

許仙拱手作揖，心折口服：“女人這般光亮磊落，之前是我曲解你了。那日你裝做老頭的模樣，真的是想來勸我改邪歸正？”

這脈象方纔還動數無序，現在便和緩有力，如何能夠……

白素貞動容道：“你此人固然有招搖撞騙的惡習，賦性倒也不壞。”

白素貞愣了下，轉了轉眼睛道：“這個嘛……實在於娘子是被一種毒蟲給咬了。我便用了以毒攻毒的方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