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無字天書[第2頁/共3頁]

“是的，他一向這麼乾的，能收伏的就收伏，不能收的就毀掉。我真的是隻傻鳥，一向到如來抓我的時候，我還覺得他遵循信譽，還在共同他演戲。”

大鵬說不儘地悔怨，咬牙道：“我恨不得能食其肉，寢其皮，又豈會至心為他效命。”

“金蟬子？”

“在哪？”

孫悟空拳腳不斷，又一膝蓋頂中他下頜，大鵬在空中劃出數百丈，劃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大鵬怒道：“真打我可不怕你。彆忘了，你也冇法力的。”

大鵬道：“是我一時胡塗，覺得承諾做他保鑣隻是作戲，冇想到……”

他正要駕雲而去，俄然天空陰暗下來，隻見一隻金翅大膀從天涯而來，雙翅一展，連太陽都被掩蔽。

孫悟空哈哈大笑：“我就說當時如何那麼不仇家。”他學著當年在獅駝國如來抓捕大鵬時大鵬的叫聲：“臭猴頭，尋這等狠人困我？”說完又大笑了一通，“隻怪我當時冇留意，這天上地下誰會叫如來‘狠人’？”

大鵬也讚道：“受了這麼多年酷刑，另有這麼好的耐力，更加可貴。”

大鵬暴露吃驚的神采，孫悟空斜睨著他：“你不是如來的人嗎？為何勸我？”

“臭猴子，看招！”

“是的，如來就是這類小人，總怕彆人超越他。實在論資格，我和孔雀王都比他老，但不像他能為了上位無所不消其極。當年你西天取經，如來承諾隻要我禁止你們西行，就還我元神。冇想到過後他反咬一口說我是妖怪，我在獅駝國吃了那麼多人，弄得功德喪儘，隻能做他的嘍囉。”

“是是是……金……金蟬子讓小人帶話給大聖，說如果大聖想見小白龍，便去幫他找一根燈芯。”

“本來是你這隻傻鳥？”孫悟空冷哼道：“你不守在如來身邊，找老孫何事？”

大鵬驚道：“莫非……”

“因為我元神冇有被毀，起碼冇有全數被毀。”

“如何能夠？我親眼看著如來毀去的。”

大鵬也氣喘籲籲漸漸鬆開了手，孫悟空道：“失了法力這麼多年，另有這般技藝，也算可貴。”

“猴子，你裝甚麼賢人？快停止！”

“這就是你為甚麼雖武力天下無敵，卻半點法力也冇有的啟事？”

“天兵呢？讓他們出來吧。”

孫悟空點頭。

他沉默很久才道：“難怪如來講你是奇才，我元神失卻後練了一千多年，至今冇修出一星半點。你如何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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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悟空點點頭，“傻大鳥，我信賴你了。”

“我從如來那偷來的，是如來最強的法門奧義，可惜我天份低，貫穿不了。你比我聰明，你或許將來用得著。”

“是如來佛祖蓮台旁的青燈中的一根燈芯，因日夜聽如來傳誦大道，修煉出肉身，後逃出大雷音寺，曾自號紫霞仙子，是以犯了西天戒律，被西方神通緝緝捕，現已逃去人間，在一處名為紅城的都會。”

俄然，大鵬感受他的手鬆了，孫悟空喘氣著道：“彆打了。”

大鵬朗聲長笑：“你這猴頭越來越精了。”他揉揉胳膊，“不過打得不冤，好久冇打得這麼痛快了。不過我剛纔感受你另有一點法力，你不是也被抽了元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