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賭狗(14)――老五的故事[第1頁/共3頁]
“在前麵,十千米外一個,二十千米外一個。”
“人多嗎?”
“下午2點,還在老棉毛廠大院。”
回到燒燬的棉毛廠,除了招風耳其彆人都在,瓦片、老3、老4、老6、老七正在後院空位上安插圍網。
“場子穩嗎?”
“當然能帶,狗不牢固,玩狗的人也不牢固,高興就好。”
本來如此,我的天呢,這手腕太高了!“但是五哥,差人如果不來明的來暗的,喬裝改扮混出去俄然抓賭如何辦?”
“甚麼時候放狗?”
園地簡樸擺設今後,前院響起汽車發動機的聲音,聽聲音像有跑車。
“既然有他們為甚麼還設崗哨?”
“幾點開端?”
“嚐嚐就嚐嚐。大耳朵哪兒去了?”
“多!星都會狗協那些大老闆起碼能來一少半。”
“我不去,我給我叔打電話,站崗站崗,每天讓我站崗,還跑得最遠,一站就是一下午,煩都煩死了。”他取脫手機給招風耳打電話,也聽不到招風耳在電話裡說甚麼,電話掛斷今後,老七臉氣得跟茄子似的,咕咕噥噥,拿了車鑰匙,喊上老六一起走了。
“親叔?”
見老五和顏悅色,駱千帆問道:“五哥,還不曉得您叫甚麼名字?”
實在他們冇有金牙,但是氣質跟金牙很配,一看他們就應當穿金戴銀、鑲著金牙纔對。
“就是囉嗦!”老五固然這麼說,還是挺打動,這個小兄弟跟其彆人不一樣。
“我不熟諳,跟他們聯絡是老二的事情,我們各有合作。”
“當然有需求。這主張還是我想出來的,有玄機。第一道崗如果發明公安查處,就打電話給第二道、第三道,第二道崗能夠製造一個變亂,比如搞個車禍,把路給堵住,火線便能夠抓緊時候跑。
老四對駱千帆說話的時候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但是麵對這些人能說會道,嘴像安了發條一樣,駱千帆討厭他——最討厭阿誰老七,第二討厭就數他。
老五不是第一次來發名片了,街上碰到好幾個熟人,他們也說著一樣的切口。老五跟駱千帆說話惜字如金,跟他們提及話來侃侃而談,像多年冇見的老朋友。
“親叔!”
站崗就是放風,駱千帆聽出來了,他裝胡塗,用心問道:“五哥,我們去哪兒,老七說是‘站崗’,站甚麼崗?”
“如許啊,你們都熟諳?”
老五號召駱千帆,駱千帆也不想去,他想記錄鬥狗的場麵,這纔是故事,這才吸惹人,將來寫稿子的時候,這些纔是乾貨。但是放風的活派給他他不能不去。
後院本來也是廠房,之前在這裡賭狗的時候就把屋子拆了,拆出十幾畝地那麼大的處所,四周有圍牆,對於賭狗來講,真是一片好處所。
“少說也得一二十萬吧。”
駱千帆問:“老六老七他們去了哪兒?”
“彆瞎扯。”老五不讓駱千帆胡說話,駱千帆感覺老五站在了他這邊,怕他禍從口出才提示他。看得出來,對老七的態度上,他們倆是分歧的,老五看不慣老七。
“如果第二道崗冇勝利,我這第三道崗也有體例,比如裝病,躺在路中間,他們不會晤死不救的,也能遲誤一些時候,三道崗、兩道關如何這也能遲誤個把小時,等他們過了兩道關,火線早都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