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東宮[第1頁/共3頁]
陸昭錦趕快立起手掌,卻還是晚了一步。
可冇想到,竟然引來東宮那位喬裝拜訪。
有朋自北而來。
“這胡公子如何哄人呢。”花巧皺眉,嘀咕道:“拜也是拜陸家大宅,如何……”
太子的意義她還冇能摸清,現在又有關於昭寧的動靜。
胡保護立即正色道:“我與爺氣質形象差了不止十萬八千裡,被人認出實在太普通不過。”
“爺,這件事跟陸家脫不了乾係!”那位胡公子冷聲,拳頭捏得嘎吱響,“戰馬關乎北境安寧,陸家怎敢!”
陸昭錦神采不是很都雅,這怪草恰是蔡仲堂讒諂陸家的馬方主藥,雀枯草。
也很簡樸。
當年的府衙,就判了陸家通敵叛國,判了三師兄腰斬,陸家一眾流徙放逐。
“說來聽聽。”
“但看何大人的模樣,這批草料病勢的確很急,如果不及時措置遲誤了戰馬培養,您如何向陛下交代?五皇子對這件事但是虎視眈眈好久了。”
這套言辭,也就是場麵話,陸昭廷也冇有戳穿。
“公子,是陸家的人追來,說是,送封信給您。”
“殿下放心……”胡保護話還未完,馬車嘎吱一聲停了下來,他掀簾問道:“甚麼事?”
“範管事,送客。”陸昭廷冷聲,回身便走。
胡公子對此禮遇麵色不佳,扭頭看了身後保護一眼,又轉向屏風前麵。
“送信?”胡保護皺眉看了眼車上主子爺,這才伸手接過信,查抄過後,撂下車簾。
“是他,竟然是他。”陸昭錦喃喃,猛地往外衝去,卻早已人走茶涼。
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個聲音!
“北,北境?”胡保護眼中冒起了烈焰,“他們……”
……
……
“無妨,你先歸去吧。”陸昭錦擺手道,轉對陸昭廷:“師兄,不過我們還得防著些。”
五皇子的心機,神鬼莫測,這些年也就自家太子爺能跟他鬥上一鬥。
“小師妹,小師妹?”陸昭廷本來的氣憤都被陸昭錦這俄然的板滯遣散了,“你如何了?”
雀枯草是馬方主藥,現在它大麵積病發,最焦急的,應屬馬幫的人。
“是兵馬司何庭何大人家那位蜜斯俄然拍門進了柳七蜜斯的屋子談到的,說是……說是昭寧師兄治死了性命。”管事學得忐忑,陸昭錦聽得也皺起眉頭。
陸昭錦透過屏風悄悄看了一眼。
陸昭廷曾聽陸昭錦說過這株草的藥性,故此它固然病發,他卻仍然認了出來。
“有了我們昳容閣,那柳七蜜斯如何還敢胡說,不過聽何家蜜斯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也顯得很感興趣。”
陸昭錦挑眉,她本來是想用昳容閣的東風,探清京中朝臣間的局勢。
花巧捂住了嘴,被陸昭錦擺手攆了下去。
“不要妄下斷言。”那儒雅的保護撩起袍子上了馬車,“陸蔡分炊,他們心有牢騷,不肯救治也屬普通。”
陸昭錦微微捏緊了拳頭,麵上談笑:“很好,隻要用昳容膏留住她們,總能獲得些動靜,你們分類抄取。”
太子挑眉。
她連續三四月的惡夢,都是因這個聲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