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另有所求(下)[第1頁/共2頁]
金秀的意義是已經當過巡撫的差事兒了,入京來,必定也要二品官以上了,可大玄省分有三十幾個,巡撫就意味著又是有三十幾個,而京師當中的六部,尚書侍郎滿打滿算,也不過是十幾個,如許的職位,毫不是隨便就能獲得的。納蘭永寧有些焦急了,想著趁這一次征緬大獲全勝的機遇,乘勝追擊,持續更進一步,在中樞的部院爭奪到一席之地,他的設法是好的,可納蘭永寧,到底是根底未穩。
緬甸安定,這竄改了汗青上的走向,並且傅恒打下了緬甸,也要重視到一件事兒,那就是收回去了那麼多的征緬引,如何樣和販子們交代?
這是一個很好的機遇,納蘭永寧抓住了,但是他也僅此罷了,想著要再進一步,這就是千難萬難了,金秀說的直接,“寧老爺還是呆在雲南更好。”
“現在這個時候,可不是入京的好機會啊,”金秀微微點頭,“大勝以後,天子本來就要操心安排功臣的位置,把他們放在甚麼處所去,說句不客氣的話,寧老爺可還不算簡在帝心的,想要現在入京,難。”
雲南現在是熱點的處所了,不再是那麼偏僻之地,這個偏僻之地說的是地理上的觀點,而不再是偏僻之地,指的就是政治上的觀點了,現在雲南百廢待興且不說,其他的事兒都能夠不必管,但這商道,還是要重視好的,“征緬引方纔發下去,販子們都是興趣勃勃的,要在緬甸撈回十倍的本兒來,彆的事兒不消管,隻要把商道給摒擋好了,雲南百業昌隆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這話是甚麼意義?”
“富察家?”金秀嫣然一笑,“富察家現在本身都自顧不暇了,還能來提攜寧老爺嗎?”
“這可就是難了,”金秀盤膝坐在炕上,閒閒的喝了口茶,“寧老爺已經是當上了巡撫,二品的官兒,如果想留在京中,那麼就是要六部的堂官了,六部的堂官,那就不是簡樸的事兒,也不是簡樸的人脈和乾係,能夠上的去了。”
民氣就是如此,得隴望蜀,永久不敷,金秀不會感覺納蘭永寧貪得無厭,人類的慾望常常是社會進步的源泉,隻是她感覺冇戲,“那麼試一試就是了,如何還來問我呢?”
六部當中的官員,尚書和侍郎,都在各部衙門的大堂兩側的偏堂辦公當差,以是被稱之為“堂官”,而軍機處大臣普通都分擔各部事件,如果到了某一部來理事,當然就是坐在最中間的大堂,以是軍機大臣們被稱之為“中堂”。
“我也是如許想的,隻是老爺的意義,”長貴悄悄聽著,聽著金秀說完了,“還是要想進一進,試一試。”
緬甸大勝,最出彩的當然是那些浴血殺敵的將士功臣們,轉運糧草是不錯的功績,可到底要次一等的,並且如果論起後勤變更起來,中樞的人纔是更加辛苦,兵部的福隆安天然是不必說了,尹繼善纔是後勤第一宣力功臣。
並且金秀說的很直接,納蘭永寧並不是簡在帝心之人,之前也就是因為福康安和納蘭家鬨了衝突,天子才記得納蘭永寧這麼一號人物,背麵雲南的處所要員被殺的差未幾了,傅恒保舉,天子為了怕有人掣肘傅恒,以是臨戰時候,傅恒要用甚麼人,他一概同意,免得遴派和傅恒不對路的人過來措置後勤糧草,給傅恒使絆子就更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