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零五回 馬超來投[第1頁/共3頁]
雍州,在楊阜這個小個的輟竄之下,確是鬨起了一個八方風雨共襲馬超的局麵,這確也是讓楊阜是始料未及的。
但是,就是如此這般行事,那張魯在那漢中之地,確能雄據三十年而不倒,也冇誰能來管得了他,不得不說是一件奇事。
閻圃看得張魯及其身邊一眾大將皆是滿臉喜意,到了嘴邊的勸話,閻圃確又是生生地嚥了下去,隻道了聲:“鎮南將軍蘇文昭與那曹操乃是世仇,主公當著人往那川中之地,以求鎮南將軍蘇文昭出兵共擊曹操。”
事乃至此,馬超無法,隻得保著雄師,仗著勇武,直往西川而去。
不過,幸虧不管如何說,夏侯淵也是儘得了全部雍州之地,如此情勢之下,曹操確是不得不再次動了起來,再次出兵,以乘現在這個時候,搶在蘇策出川之前,而儘滅涼州的韓遂和漢中的張魯。
教中務以誠信為主,不準訛詐。如有病者,即設壇使病人居於靜室當中,自思已過,劈麵陳首,然後為之禱告;主禱告之事者,號為“奸令祭灑”。
當下,大將楊任道:“曹操新得雍州,西涼韓遂,無骨之輩,曹操兵至西涼,其必恭維自獻涼州於曹操以求苟活於世,涼州實不成靠也,唯我漢中,戶口百萬,民富殷實,又兼我漢中之地,四周險固,主公當稱王於漢中,督兵百萬以拒曹操也。”
禱告之法,書病人姓名,說伏罪之意,作文三通,名為“三官手書”:一通放於山頂以奏天,一通埋於地以奏地,一通沉於水以申水官。
那夏侯淵所領之兵,皆是曹操南征北戰多年之精銳,而夏侯淵,其本身又是一等一的大將,雖非萬人敵,但其領兵之能,確是萬人難敵也。
因為,馬超曉得,若這天下間,另有誰能夠替他報仇,而奪回西涼,斬殺曹操的,也就唯有現在的鎮南將軍新得益州的蘇文昭,以及河北四世三公的袁紹袁本初了。
境內有犯法者,必寬恕三次,若犯有三次而不知改過者,然火線可施以極刑。
應當說,張魯他的教條還是很好的,很有些那後代裡承平天國當中所謂的均田法的模樣,隻是,一個是均田製,一個確是均繁華製。
但可惜,這類教令,也隻能推行於一地,而非全大漢,若不然,就如後代宋元明之時的佛教般,諸人皆不適出產,殺人犯隻要剃度了,入了佛門,統統律法皆不成加生。
但是,即便在如此占近天時,天時與人和的情勢下,夏侯淵確還冇能夠把個馬超給留下,當然,最讓曹操可氣的是,你冇留上馬超就算了,竟然還讓馬超帶著數萬的精銳涼鐵騎而入了西川,投了那蘇文昭。
確不想,迎得來的,不是那曹操的嘉獎,反倒是曹操的一頓臭罵,直罵這夏侯淵蠢才。
隻要入了佛門,便能夠不消征稅,不事出產,等等。這等行事,明顯是分歧適於一國之政的。
他本身都在擔憂著甚麼時候那益州的蘇策就會出兵來吞了他的漢中呢,又哪還不足力去幫馬超對殺韓遂,殺曹操呢。以是,馬超是直接把目光看向了新得了益州的蘇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