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四章：蒙古王爺（二）[第1頁/共4頁]

“不必了！”汪德臣的答覆簡樸而直接，令世人大感不測，“明天，我能夠‘敬’你，但你……不能‘敬’我。”

“汪總帥也自稱是汪緒統的兄弟、汪清術的叔父，分歧樣一無所知？”柳尋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言辭不甘逞強。

“我……”

“兩國和親，說好聽些是媾和，說刺耳點……底子是城下之盟。”麵對柳尋衣的殺氣，汪德臣泰然自如，涓滴無懼，不陰不陽地說道，“城下之盟，談何劃一？我‘敬’你，你若敢不受，蒙古的百萬鐵騎將如秋風掃落葉般蕩平大宋。反之，爾等君昏臣庸，將慫兵弱，我又憑甚麼受你‘敬’的酒？”

潘雨音同為女人，天然也不能留在中軍大帳，故而陪趙馨一同拜彆。有一名熟諳的朋友伴隨擺佈，對初來乍到的趙馨而言也算一絲安慰。

當趙馨和潘雨音分開中軍大帳後，帳中本來一派平和的氛圍驀地變得詭異起來，繚繞在忽烈臉上的馴良笑容也在趙馨回身拜彆的刹時，消逝的無影無蹤。

“多謝汪總帥賜酒！”柳尋衣強壓肝火，字句如刀，“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汪總帥敬我在先，鄙人也該回敬……”

言罷，汪德臣將手中的酒碗緩緩遞到柳尋衣麵前，可未等柳尋衣伸手驅逐，他卻俄然將酒碗高高舉起，在旁人錯愕的目光下，汪德臣漸漸悠悠地將手腕一翻，滿滿一碗奶酒傾灑而落，直澆在柳尋衣的頭上。

反觀代表大宋的柳尋衣，底氣之空虛，背景之軟弱，令其在蒙前人麵前顯的愈發人微言輕，纖細哀思。

其一，陷堅挫銳，藉機殺一殺柳尋衣這些大宋使臣的銳氣。方纔，柳尋衣等人一見到忽烈，頓時向龍羽發難，乃至有見怪蒙古大汗失禮的意味。明目張膽地擺出一副倔強姿勢，此事忽烈嘴上不說，實則心中極其不滿。

僅此一幕，全場一片嘩然。

九尺身長的他居高臨下，俯視著思路萬千的柳尋衣，語氣愈發倔強：“洛天瑾已死，我也冇興趣究查一個死人的罪惡。但你不一樣，既然你活生生地站在我麵前，我就不能再揣著明白裝胡塗，不管如何都該替我死去的兄弟問一句，當年洛天瑾暗害他們時，你柳大人……有冇有參與？”

但是，本相常常比柳尋衣猜想的更加殘暴。

見柳尋衣的神采一變再變，汪德臣麵露瞭然，似笑非笑：“是不是想起來了？”

堂堂蒙古雄師的總帥，年紀輕簡便能威震八方的將軍，百年可貴一遇的天賜帥才，如果連替本身本家兄弟出一口惡氣的膽量和脾氣都冇有，反倒有些奇特。

麵對柳尋衣的能言善辯，汪德臣彷彿偶然持續爭辯，隻用諱莫如深的目光核閱著寵辱不驚的柳尋衣，半晌一言未發。

如此一來，忽烈也將在兩邊接下來的談判中，穩穩占有主導職位。

汪德臣的眼睛微微眯起，彷彿對柳尋衣的謹小慎微深感不滿，詰問道：“我傳聞你曾深受洛天瑾信賴，如此大事你會不曉得？”

倘若大宋文修武備，國富兵強，汪德臣又豈敢摧辱大宋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