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蝶戀花[第1頁/共3頁]

心中的痛苦隨即便被激烈的快感代替，人性與人道的兩重快感，背道而馳卻殊途同歸的滿足讓他停不下行動。

冇有聲音，痛聲哀叫與猖獗呼號都冇有，更冇有如嶽思卿那般能挑動聽心的甜膩□□。

洞中暗淡，隻要盈盈火光，嶽淡然清楚地看到歐陽維臉上流下兩行淚。

歐陽維嘲笑，“父皇隻不過是藉機撤除他視為眼中釘的男人，他隻是妒忌罷了。”

絕望大抵就是這個味道，咀嚼到絕望的嶽淡然，完整放棄了掙紮。

絕望的嘶吼驀地降調到隻要相互能聽到的低聲絮語，呼在耳邊的氣像一根根針，刺著嶽淡然脆弱的神經。

“明知死是她所願，但是我的心如何會這麼痛……”

對峙不下的戰局，敵手又幾近猖獗，她除了一刻不斷息的抵當，彆無他法。

嶽淡然懂很多聽多錯的事理，被硬灌著不為人知的皇室□□，除了捂耳朵的打動再冇其他，“殿下彆說了……”

嶽淡然抬起一向低垂的視線，悄悄看了阿誰在她身上殘虐的男人一眼。

血流不止，身材與心都是如此。

多年後轉頭去想，或許從阿誰時候開端，他們之間的悲劇就已經顯了雛形。

“明知不是母後的錯，我還是怨她恨她，恨她為甚麼要放棄我。”

“彆說了？憋在內心這麼久為甚麼不能說，除了同你說，我還能同誰說。”

聽到歐陽維自曝家事時，嶽淡然並冇想到他說的那些事同她有半點乾係，雖說不是冇震驚，走心的程度卻大大有限。

垂垂激烈的掙紮，試圖擺脫強加在她身上的重負，初始還心存躊躇，留不足力地掙紮，現下已是拚儘儘力，毫無章法的廝打。

開初是為了消逝獵物求生的意誌，行動侵犯鹵莽而帶有激烈的欺侮性，跟著一次又一次的深切，和順的愛撫與打動的戀語接踵而至。本來緊緊壓抑她的手臂，在感知敵手落空對抗的倔強時，也鬆弛垮掉，順利情意去撫摩青絲與肌膚。

歐陽維雖剝掉了嶽淡然的衣服，她卻還在負隅頑抗，不肯投降，曾有一度，她乃至有自傲逃脫他的掌控。

眼看著嶽淡然糾結，太子殿下卻暴露笑容，“那男人雖短長非常，卻百密一疏，母後終究還是著了彆人的道，中毒彌深。命在朝夕時，他傾儘一身武功換了母後十年壽命，父皇苛責他庇護不周，竟命令將隻剩半條命的人淩遲正法。”

雙方麵的歡愉不知過了多久，太子殿下垂垂心生不滿，他狂亂失控揭示脆弱與需求，阿誰與他共進退的女子卻還慘白著臉無動於衷。

“你覺得本身有多潔淨？”

狹小的洞窟成為兩人發揮拳腳的場合，嶽淡然滿身都受了傷，每多一處傷，身上的衣料就會跟著被撕掉一塊。

歐陽維在淚眼昏黃中瞧著這個手足無措的女孩子，心中的痛恨彷彿獲得平複，又彷彿變得更濃烈，冰與火之間竟生出周身被扯破的疼痛感。

話冇說完就被歐陽維揮手打斷，“人都死了另有甚麼不能說。父皇覺得我年紀小，甚麼都不曉得，實在我甚麼都曉得，母後為他流的眼淚我都看在眼裡，母後為阿誰男人展露的笑容我都看在眼裡，阿誰男人死時，母後的絕望，我也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