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念奴嬌[第2頁/共3頁]
嶽淡然望著蘇公子的笑容愣了半晌,“也許是我做的不敷好,也許孃親有她的事理也說不定。”
險韻詩成,扶頭酒醒,彆是閒滋味。征鴻過儘,萬千苦衷難寄。
蘇丹青自發得她默許,心內裡固然另有猶疑,卻決計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想都忽視。
嶽淡然心中一酸,屈膝跪了下去,“徒兒孤負了師父,明知飛蛾撲火,我卻已回不了頭了。”
兩人纔出門,蘇丹青就拉著嶽淡然一起快步,到無人處,蘇公子終究忍不住樂彎了腰,“娘神采都變了還不好說甚麼,氣急廢弛的模樣當真好笑。”
嶽淡然打了個激靈,適應不了他突如其來,“夫君本日是如何了?”
吳梅景話中儘苦,“淡然已嫁為人婦,還對殿下不斷念嗎?果然不能放下,放心過平常日子?師父平生繁忙,熬到這把年紀,卻還差點晚節不保,做了亂臣賊子,你千萬不要走師父的老路,平生身不由己。”
“淡然也怪我嗎?”
蘇丹青明顯是第一次做這類事,青澀含混,毫無技能,雙唇因過分的嚴峻而悄悄顫抖,行動混亂而專注,從蜻蜓點水到纏綿深切,讓人順從不得。
直到寢息時候,木香白朮纔打著哈欠退出門,嶽淡然偷瞧眼皮打戰的蘇丹青,自發得逃脫昇天,便淺笑著走到他身邊,“夫君,上床睡吧。”
嶽淡然想起剛纔的景象,不自發也咧了嘴,複又正色,“夫君何必出言頂撞,讓娘下不來台?”
屋子裡暗下來的那一刻,蘇公子悄悄地收回了一聲感喟,他本來是想看看她的,她大抵是過分害臊了吧。
蘇丹青也緊繃著一根弦,機不成失失不再來,如果他錯過此次的契機,兩小我又會像錯過洞房花燭夜一樣,不知何年何月才氣修成正果。
蘇丹青初嘗蜜餞,臉紅紅的都是桃色,望著嶽淡然因為一吻而狠惡的呼吸起伏,情動中半個字也說不出口,拉起人跑完後半程路。
心卻冷的像寒冬臘月。
那人也吻過她,第一次那麼動情,以後他們卻一言分歧動起手來;第二次時,他已經獲得了她,也許是情之所至,也許本無認識,他狂虐地像是要吞了她;以後的膠葛中,她又被他地吻了無數次,或輕或重,或鹵莽或和順,像開刃的利劍一樣勾勾引人卻極儘傷害。
嶽淡然身子越來越僵,煎熬中忍不住揮手燃燒了桌子上的紅燭。
嶽淡然不敢順從,吻她的人是她的夫君,他對她做這類事是天經地義,她接管他的靠近,也是理所該當。
恰好兩個丫頭拿了賞錢也不肯走,擺佈加工拉著嶽淡然求花腔子;蘇丹青麪皮薄,不好直說要她們躲避,唯有不幸巴巴地拿了本書,故弄玄虛坐在桌子前看。
吳梅景正要開口,蘇丹青卻在門外叩首拜見;師徒二人本另有千言萬語,不得已言儘於人來人往。
怪不得她一向閃閃躲躲不甘心同他行伉儷之實,她的神情明顯白白地寫出了她的心機,是他本身視而不見,隨心率性,現在就算傷了心,也怪不得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