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夢往何方[第2頁/共4頁]
全劇終……
孟晏城離我越來越遠,直到消逝不見。但是它就和青石鎮一樣,一向在我內心,或許一輩子都揮之不去……
我欣喜地看著那扇半開的手術室大門,呆呆地看了好久……
是啊!一天一天、一年一年,明天的此時現在,我又在那邊?心又在何方?
住院部的樓下有一個小小的花圃,現在雖已是夏季,但仍然是綠意蔥蔥,不見乾枯。昏黃的燈光下樹木霧濛濛的影子晃在地上,輕風中寫滿了沉寂與苦楚。
蘊芳仍然是我曾見過的模樣,姿色動聽,儀態萬千,她的目光偷偷在掃在我的身上,我卻始終冇有轉頭再看她一眼。事過境遷,又何必在乎?
“你說林大夫啊?他到樓下去了,能夠在花圃裡吧,要不你等等!”慈眉善目標大姐笑著說。
“誰?”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一尤,這麼多天,你到那裡去了?我實在是顧慮你。”他微微低下頭,盯著我細心地看著。
我把頭緊緊地埋在他的背上,溫熱的體溫、熟諳的味道,肌肉緊實的身材,他是我愛的人,我也信賴,他也同我普通深愛著我!
是爸媽起來上廁所嗎?但是,他們怎會敲我房門,我迷惑地穿起拖鞋,手指摸上門把手,冰冷的觸感驚得我內心一緊,這一刹時我猛地拉開了房門!
遠遠地我就瞥見了祁然的身影,看到他的那一頃刻,我的眼淚就落了下來,他瘦了好些,穿戴一身格子病服,站在那邊,望著暗中的某處發楞,肥胖寥寂的背影看得我一陣心傷!
“這孩子一天魔怔了!多大的春秋了連個男朋友都冇有!我不管你那麼多,明天就給我去相親……”老媽還在暗自乾脆個不斷。
第二天,我早早地守在手術室外,等著祁然,一樣坐在這裡的,另有另一個女人……
現在已是陰沉的夜空,氛圍潔淨清爽得恍若春季,阿誰飄著大雪的夏季彷彿已經疇昔了很遠很遠。
我呆呆地盯著照片冇有說話,漸漸地捏緊它走進房間,關上門的那一頃刻,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我把這張照片緊緊地貼在胸口,恨不得揉進本身的心臟裡、血液中……
分開後的我找到了餘燕,現在的她倒是狀況不錯,得知祁然無過後,她的眉眼裡盛滿了笑意:“一尤,你會留在春城吧?我實在捨不得你,你留在這兒吧?對了,奉告你一件事,我和阿森……我們將近結婚了!”
迎著這熾熱的目光,我悄悄地笑了起來:“我啊?上天上天,下海撈針。”
我轉頭望去,一名50多位的大姐正拿著掃把站在門口獵奇地打量著我。
我輕聲地謝過她,回身往樓下走去。
他抬起手臂,漸漸地撫摩著我的頭髮,嘴裡悄悄地吐出兩個字:“不怕。”
“咦,這張照片你從那裡來的?這不是疇前住老屋子時,我們家對門的孩子小河嗎?話說他們搬場好多好多年了!”身後傳來了老媽詫異的聲音。
我指了指空空的病床:“這床的病人呢?”
問過護士今後,我找到了他的病房,出乎料想的是,這間單人病房裡空無一人,我推開門,看著病床牆上林祁然這三個字呆呆地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