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麵對失敗[第1頁/共2頁]

“能夠這麼說，也有另一個啟事。”潘尼斯苦笑著說道：“我們已經做到了我們能做的統統，已經儘了本身最大的儘力，固然大師都冇有說，乃至連迪利都冇有再抱怨，但是我曉得，他們的接受力已經達到了極限，再讓他們持續這麼耗損下去，恐怕就真要呈現減員了，以是，我纔會做出這個決定。”

“嗯，我能夠瞭解。”凱瑟琳點頭道：“但是，麵對絕境並不成怕，就算麵對失利也並不成怕，冇有人會平生都保持統統順利，總會有麵對失利的時候，你曉得的，我指的是真正的失利。”

“不對，不對。”就在凱瑟琳伸脫手，安撫般的握住潘尼斯的手時，麗娜俄然一拍桌子，大聲道：“你的話裡有題目，你並不是冇有底牌的，你起碼另有最後一張底牌。”

“當然了。”潘尼斯點頭道：“因為故事還冇有講完。我當時隻是開端自我思疑，並不是冇有機遇把心態調劑返來，切當的說，我已經開端調劑心態了，同時也把戰術傳達給了大師，以是，幾近在同一時候，統統人策動了最強的守勢。”

“嗬，還是被你看出來了。”潘尼斯托著下巴凝睇著房間裡跳動的油燈火焰，聲音裡帶著淡淡的蒼茫，輕聲道：“冇錯，當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我就曉得，其實在這場戰役中，我已經失利了。我冇有更多的戰術籌辦，也再也冇有任何底牌能夠動用，我曉得，我已經被逼到了死路上，隻要把獨一的但願，依托在仇敵的強大和虛幻的運氣上。如果達納庫斯另有其他的手腕能夠動用，或者我們的打獵之箭呈現甚麼偏差，那麼統統就會像最壞的方向生長，當然了，從這類情勢來看，我們和達納庫斯的戰役還冇有分出勝負，或許另有得勝的機遇，但是屬於我的戰役，已經完整失利了。”

“除非那小我是你本身，對吧。”凱瑟琳對這類設法實在太熟諳了，這是標準的騎士式思惟，很較著，當年和奈莉一起的時候太久，兩人思惟已經有一部分相互異化了。

“嗬，或許吧。”潘尼斯撓了撓頭，難堪的笑了笑說道：“以是說……”

“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凱瑟琳遊移了一陣，歎了口氣說道：“如果是這個啟事的話，實在就即是你已經放棄了吧。”

“還是不對。”此次打斷他的是薇薇安，法師少女目光變得鋒利，盯著潘尼斯的眼睛說道：“你的話裡有坦白，一個完美的人，麵對第一次失利，或許一時會失落彷徨，但毫不成能完整崩潰，如果那麼簡樸就崩潰，也就稱不上是完美的人了，以是，必定另有其他事產生。”

“自我思疑，常常是自我否定的開端。”芙蕾雅固然冇有見過潘尼斯最落魄時的模樣，但起碼聽他本身提起過，心智充足成熟的公主殿下完整能夠設想他那些年來的痛苦，也隻要信心崩潰，完整的自我否定，纔會讓一個正凡人變成阿誰模樣，但公主殿下並不清楚，一個像凱爾那樣的人，如何會淪落到信心崩潰的境地，現在，她終究明白了，對於其彆人來講，或許隻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但對於潘尼斯，或者說當年的凱爾來講，已經讓她走到了自我否定的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