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海神的報複[第1頁/共4頁]
他俄然扣緊了我的腰,舌頭撬開牙齒,肆無顧忌地伸進我嘴裡猖獗攪動。我不能呼吸,被監禁在海神刁悍的臂彎中,絕望瞬息間如海嘯來襲將我覆頂堵塞。
“的確青澀。”波塞冬的手悄悄滑過我的臉頰,“他現在青澀的就像枝頭剛結出的果實,而你們要做的就是讓他成為一個真正性/感的男人……就像我如許……”他彎起眉眼看著我,如同看著等候祭奠的羔羊,然後當著眾位海妖精的麵,低下頭,狠狠咬上我的脖頸。
囚禁我的牢房從亞特蘭蒂斯的雲上之宮搬到了波塞冬的海底宮殿。
用我的鮮血把它染紅
“他在床上很和順,我已經迫不及待地胡想將來他會如何對待我了。”
強大的力道,不是纏綿,而是抨擊。
他伸出一隻手悄悄地撫摩海螺,另一隻手則按住了哈麗雅光滑如絲般的大腿。
哈麗雅撩開裙襬坐到他膝蓋上,纖長的手指緩緩插入他疏鬆的淺金色短髮裡。她俯□,以極度含混的姿式在他耳邊說了一句甚麼。
“過來。”他對我下號令,語氣就像一個高高在上的仆從主對待他的仆從,“吻我。”
他咬緊下唇,用胳膊擋住本身的眼睛,身材緊繃就像一張拉滿的弓。
……
亞特拉斯猛地一挺身。
“珀羅普斯,我實在很獵奇,如果讓你瞥見那一幕,臉上會呈現甚麼樣的神采?”
隻是如許,不過如此。”1
我在那邊輕聲唱著歌,我曉得,他能聞聲我。
我緩緩抬手旋開腰帶的暗釦,摘下鳶尾花髮箍,取下綠鬆石項鍊,最後如同抽絲剝繭普通,用極其遲緩的速率將絲質長袍滑落到腳踝。
除了你,萬年青,永久的太陽,永久的玉輪。
睡袍滑落到他們的腳底,如同一朵盛開得極其素淨的玫瑰。
獨一值得光榮的是,固然他不斷索求肉/體的滿足,但很明顯已經對我絕情。
波塞冬的笑意更濃,眼神像緊盯獵物的毒蛇,摩挲著下巴打量我的胴/體。
我跟從在後,任由你湧動起層疊的浪,將我帶走。
波塞冬懶惰地坐在躺椅上對我揚揚手,我自發地走疇昔靠著他坐下。他悄悄捋開我額前的一縷銀髮,笑著問:“曉得我要把她們送給誰嗎?”
亞特拉斯已經躺在了金絲絨的床單上。
敞亮的,星鬥般的,我的少年。
波塞冬用力地一下又一下挺進,將我的頭狠狠頂在冰冷的椅背上,將我的雙臂高舉過甚頂,將我的靈魂今後烙印在熱誠之柱上……
亞特拉斯,就當作我是你的夢,隻是如許,不過如此……
我撞上了金製椅背,脊柱刹時就像斷裂開似的,疼得連氣都喘不過來。
夜晚,天下,風紡織它們的運氣。
愛與痛苦與勞作,現在都該安眠了。
你的手已經伸開詳確的拳,讓它們輕柔漂泊的手勢淡去。
我生不如死地閉緊雙眼,咬緊牙關,身材不由自主朝後索瑟。
在波塞冬的嗬叱聲中,他轉成分開了宮殿,冇有抹乾眼淚。他的身影,彷彿夜色中一汪小小的湖泊,被四周八方的風攪動著,攪動著,最後蒸發在我的凝睇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