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真假皇子（四）[第4頁/共4頁]

白穆自是不肯，正在思酌用甚麼藉口留下，一旁的柳湄開口笑道：“皇上，我看賢妃娘娘一身露氣，許是已在外等待好久了。更深夜涼，不若讓她和緩和緩再歸去。”

碧朱持續點頭，倉促出去了。

碧朱點頭。

碧朱一覺醒來就不見了白穆的蹤跡，也不知她現在的神采為何如此丟臉，隻道：“阿穆……你如何了？”

白夫人點頭，道：“奴婢邇來纔回都城，聽聞客歲柳大人入獄一事，當年他騙我負我，累我半生孤苦，奴婢為何不出來指證他做的功德？”

白穆的神采瞬時煞白。

白穆毫不躊躇地點頭。

白穆對勤政殿實在極其熟諳，疇昔的半年來她大部分時候都在這裡與商少君一道看書批摺子。獲得商少君的允準，她今後退了幾步，靠著她疇前常坐的矮榻坐下，眼神極其天然地落在跪地的婦人身上。

陵安冷靜地掃了一眼白穆，頓了頓才道：“稱夜深，她來接賢妃娘娘歸去。”

這夜白穆未曾閤眼，一向在回想疇昔與阿爹阿孃的點點滴滴，疇前未曾重視過，現在想來，竟讓她發明各種百般的疑點。

碧朱公然在外頭，見到白穆從勤政殿出來，麵上一鬆。

商少君撫了撫額，略有怠倦地掃過他們，沉聲道：“朕這麼晚宣你們入宮，便是想儘快處理這件事，帶柳軾上來。”

白穆天然也明白，但這件事到底為何會與阿孃扯上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