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湘羽夜訪！[第3頁/共3頁]

最後一場曲藝比試，以虞輓歌勝出而閉幕，馬術一項，則需比及前去獵場之時，纔有分曉。

湘羽有些發楞的看著虞輓歌，虞輓歌卻側過了身，背對著她，並未給她太多打量的機遇。

“碧雪言行不端，心存惡念，不敷以勝任太子妃之位，此次返國，本宮將上呈父皇，廢黜碧雪的太子妃之位。”

“如何交代？如何交代？南昭是籌算拖到甚麼時候？不了了之麼？燧”

小盛子彷彿怕她無聊，又因著天極黑，也就一向在一旁絮乾脆叨著。

湘羽神情誠心，亦如當年每次她和碧雪獲咎了甚麼人時，傻傻的在一旁賠罪的模樣。

虞輓歌從回想中醒過神來，將麵紗清算安妥，再如何樣，那些也都隻是曾經，思及過往，隻會證明她本日的狼狽以及曾經的好笑。

“陛下息怒，南昭絕無此意，太子妃不過是...”

“反倒是四殿下當初幾乎熱誠於您，可幾次打仗下來，您對他的態度卻暖和上很多。”小盛子道。

相反，固然她和北棠妖走過一段相依為命的光陰，但是誠如她一向以為的一樣，貳心計太深，不管是為了權力還是為了愛，都精於算計，一旦懷有某種目標靠近，便會讓她天然的生出衝突和警戒。

“娘娘請說，如有甚麼需求，本宮隻當極力。”

金鐲和銀鐲帶著六名宮婢，手提著淡橘色的宮燈，遠遠跟在身後，小盛子躬身攙著虞輓歌的手臂，走在近前。

郝連城深深的看了眼笑眯眯的北棠妖，收回的目光側頭掃過一側的碧雪，沉下一口氣後道：“這件事南昭必然會給陛下一個交代。”

寒月如鉤，迷離的燈火中世人紛繁散去，虞輓歌也一道跟著宮人走向挽月宮。

看著那道熟諳的身影，虞輓歌隻感覺一瞬恍忽，曾經，這在她看來最純真仁慈的女子，也曾不顧大族閨秀的的禮節端方，因著擔憂她的安撫，深夜爬牆逃出肖府，在她門前盤桓等待。

“人老是要學會為本身做的事賣力，她做錯的事，自該由她來報歉，也總要承擔結果，當然，你亦是如此。”

虞輓歌想起本日兩人紛繁為她開口，眼中閃過一抹暖意，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