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重慈詳敘才與德胞兄為妹費苦心[第3頁/共4頁]

***言老太君歎了口氣又道：“唉，可惜啊，這人間才氣無窮的男人少之又少，無才一說纔會如此被推許。再者，那些大賢之婦深知此中事理，便驚駭其他女子也曉得，如此一來，賢德的女子越來越多，她們的寵嬖與職位便岌岌可危。是以，她們天然死力同意無才說。久而久之，世人便對這一說法根深蒂固下了。”***

言老太君笑開了臉，拉著愛孫噓寒問暖。祖孫敘完情後，坐在兩側的世人忙起家道：“見過兄長/堂兄。”

“那就好。大師都坐下吧。”

“放素蜜斯那吧。”

唯有煦哥兒興趣勃勃道：“姐姐，姐姐，快喝快喝。”

等了半天冇有比及任何怒斥，卻聽大堂兄淡淡道：“煦哥兒不成胡說。祖母、母親怎會欺負你姐姐？旁的人，哪個敢欺負言太師的遠親孫女，言翰林的遠親女兒，我的遠親mm呢？”

“是，大少爺。”衛嬤嬤狀作誠惶誠恐的模樣，心內悄悄佩服道：好一記敲山震虎！轉頭要好好勸勸自家蜜斯，不能孤負了大少爺的一番苦心。

正難堪間，忽聽三少爺嚷嚷道：“哥哥，我要和你們坐一起，不要和欺負姐姐的好人一起。”

言老太君微不成察的笑了下，接著道：“煦哥兒，你大哥說的對。自古尊卑有彆，長幼有序，坐你該坐的處所去，如許旁人纔不會生出非分之想。”陳嬤嬤忙將煦哥兒抱走，煦哥兒還待要鬨，言素綰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搖點頭。煦哥兒隻好扁著嘴坐到右首。世人複又溫馨地垂首用膳。

“既如此，那麼為何又有此一說？”言素綰不解道。

未幾時，一翠綠色襖子的丫環端著個鬥彩金魚搖尾紋大碗快步走來，顛末張氏身邊時細不成察的停頓了下，而後持續往前。童嬤嬤掀蓋睃了眼碗內，問道：“是粉葛雲鯪湯嗎？”

***又過幾日，言學傑歸，隨祖父進宗祠，承祖訓並進了族學的鴻鵠館。言氏族學原為言氏後輩設立，後代人慕名而來，有成者浩繁，便垂垂有了盛名，世人均為能進言氏族學而高傲。言氏先人為避染上結黨營私之名，故對外宣稱不管士農工商，凡能過族學退學試者，便可進。當然，言氏後輩可直接進族學，但仍需插手退學試。啟事無他，為分班作參考。後又設立一女子館，專為蜜斯丫環供應女師。另有一規：凡退學試前五名者，言氏族學免其束脩，並供食宿。幾百年來，培養了很多豪門後輩，在百姓間名譽極高。***

言老太君忽寂然道：“清兒，你既知原委，便要學會‘藏拙’，不然會為其所累，你可懂？”

“回祖母，清兒明白。”

乳孃陳嬤嬤難堪萬分，一個勁兒地拉那小祖宗的衣服。餘者世人一片寂靜，言茜綰不安的挪挪身子，深怕聽到甚麼斥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