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第4頁/共6頁]
這倒比較像是平常人家的父女了,景泰公主話已經說到了這份上,也隻好說到底了:“兒臣,兒臣感覺韓探花就很好!”
晉王趕緊將名單呈上:“是兒臣托了陳太夫人與許夫人幫手遴選的,皆是身家明淨家聲鬆散的人家,本人也是操行端方的。”
晉王這些日子若不是進宮問安,便總在府裡伴隨晉王妃。不過他入宮十次,天子約莫也就見他個一兩次,現在聞聽天子竟然主動宣召,還當出了甚麼大事,趕緊就來了。進了昭文殿,先細心看看天子神采,見並不像有甚麼的模樣,便鬆了口氣:“給父皇存候。父皇身子可大好了?”
景泰公主不是個能藏得住苦衷的,被天子一問就支吾起來。天子見勢,擺手叫服侍的人都退下,三言兩語就把事情問了個差未幾:“這麼說,你母妃挑中了李雁起?”
“陛下這是――”齊大爺隻感覺哭笑不得,“是讓公主先見見駙馬?”
天子也風趣兒,現在旨意都下了,如果公主看駙馬不紮眼,莫非還能換了不成?齊大爺想想這道旨意,不知該說甚麼好。
可這兩小我,一個是他mm,一個是他親孃,便是要怪,又能怪甚麼?少不得這口氣隻好撒到本身王府裡了。
若說開端隻是悲傷,這會子景泰公主就是氣憤了。她天然也情願兄長得登大寶,但是母妃是寵妃,又執掌六宮;齊王做了這些年的郡王,一向頗得聖心;再說另有壽王呢,天子對這個小兒子是非常寵嬖的。既然如此,母妃和兄長們為何不去儘力,卻要用她的婚事來皋牢朝臣呢?莫非冇有她的婚事,齊王就皋牢不到李家了?以是說到底,母妃口口聲聲說寵嬖於她,實在內心最看重的還是兄長!
齊大爺收呂良為義子,一則是膝下空虛,本身身材又差,不想立室反遲誤了人家明淨女人,收個義子略做安慰;二則也是看中呂良忠誠,故意攙扶他一把。故而齊大爺替呂良上摺子,並非是冒充推讓,而是當真並不肯呂良尚主,情願他娶個身家明淨的老婆,伉儷情好,敦睦度日。
景泰公主帶著幾分忐忑退了出去。李菡從偏殿過來服侍,才進殿門就聞聲一聲脆響,天子把茶盅子摔了個粉碎:“好極!本身親妹的婚事,也要拿來算計了!”
李菡悄無聲氣地清算了地上的碎片,低眉垂眼隧道:“陛下保重龍體,切莫動氣。公主擇婿是大事,齊王殿下或者也自有考量。公主不喜好的人,或許一定不好。”
楓園住的便是甄真。她雖隻是個侍妾,卻本身占了個小園子,府裡人都說是因為她得寵,實在齊王妃內心最明白,齊王看中的是甄家在江南那邊進銀子的路。但是自從晉王封了親王,又代祭太廟,甄家那邊流水似的銀子頓時就從江河變成了小溪,且彷彿連這條小溪都有點斷流的趨勢。
中宮皇後去世已久,天子把給寧泰選駙馬的事兒交給了他,他就拿了名單去找陳太夫人與許夫人,請她們幫手。隻是選來選去才挑出了三小我籌辦送去給寧泰本身遴選的時候,外頭的流言就甚囂塵上,鬨了個沸沸揚揚。他天然也叫人去查,但即使查出這流言的泉源來自齊王那邊,卻封不住這很多人的嘴。就是寧泰公主,聽了這流言以後便說本身隻能嫁呂良了,不然不管擇了哪個做駙馬,晉王都不免被人扣一頂用公主婚事皋牢朝臣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