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第4頁/共6頁]
這話丹青就不愛聽了,當即翻個白眼:“你這話說的,莫非是夫人逼迫著你去壽王府的不成?”當初不是你打扮得花紅柳綠往靠近二房那邊的圍牆邊上去跟小丫環們玩耍,才被壽王瞥見的麼?
牙白眼圈便紅了:“丹青,我曉得你怪我,當初我也是胡塗――都是因為當初買我的時候,嬤嬤說是給女人做陪嫁丫環,預備著將來替女人分憂服侍姑爺的,我纔有了這些妄圖,背麵一時又未曾想得明白……”說著,眼淚到底是掉了出來。
丹青聽她說得嚇人,皺眉道:“有甚麼話你好好的說,誰要你的命呢?”
周鴻歎了口氣,並冇攻訐老婆之言大逆不道:“民氣總有公允,十個指頭伸出來另有是非,陛下再賢明,也難保一碗水就端得平――何況德妃得寵……”民氣本就是偏的,並冇見哪個長在胸膛正中。即如平南侯府,還不是因周勵故意於沈青芸,偶然於齊氏,才鬨出背麵這麼很多事情來麼?天子再賢明神武,還不是小我,也難保在後代私交上就不胡塗。隻現在總算是復甦過來了,倒還好呢。
牙白哭道:“還不是壽王妃麼!當初壽王殿下指名要了我去,也並不是我本身情願的,誰知去了,王妃就看我不紮眼,隻是礙著王爺當時對我還好,並不好把我如何罷了。”
雖說一道旨意攪得都城裡暗潮澎湃,但大要上看來,倒還是一派平和之氣,就有個把件小事,也被過年這熱烈袒護疇昔了。
牙白趕緊收了淚,低頭道:“隻是好些日子冇見著夫人了……”遞了紅包,規端方矩退去了沈青芸身後。
這些人裡頭,實在大部分還都是不肯肇事的――不管店主是誰做,他們老是乾活掙人為的,隻要新店主不扣人為,不關鋪子,於他們而言,實在冇甚竄改,不過是掌櫃們帶頭兒肇事,他們都在掌櫃手底下做事,不敢不平從罷了。
見長房出去,趙氏太夫人隻抬了抬眼皮子。因為鋪子裡裁掉的人也有她的人,是以她現在看顧嫣然極不紮眼,連帶著元哥兒這個長孫也不如何待見了,並且顧嫣然並不讓元哥兒跟她靠近,她內心天然更不喜好,見了麵連話都懶得說一句。
“到底是本身的兒子,還是盼著都保全了的好。”顧嫣然自打生了元哥兒,就感覺本身內心軟得一灘水似的,想來世上父母亦都是如此,“更何況齊王殿下是陛下寵嬖的兒子,天然更捨不得。”
牙白忙道:“隻要你肯替我向夫人說一句,我就感激不儘了。即使不成,我到了地下也感激你,這一世不得報恩,下一世做牛做馬也要酬謝!”
這純粹是遁詞。顧嫣然內心悄悄地說了一句。即使她如許婦道人家也曉得,太廟那是甚麼處所,除了天子,就隻要太子能去代祭。天子這道旨意,固然聽起來合情公道,但誰又會信賴呢?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火燒過了,也該給些長處。顧嫣然並不鄙吝,本年發的年下賞銀比往年都還要豐富一分,特彆是被汲引上來的那些人,更是樂得合不攏嘴。就為了這人為賞銀,他們也得好生著力,將本身這新位置坐得緊緊的,不能再叫人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