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第4頁/共4頁]
良驍垂眸悄悄的梳理著她的鬢角,像是儘力為愛侶理順絨毛的另一隻貓。
良駿當然疼,他長這麼大才曉得挨鞭子是這般的疼,以是珍娘……必然恨死他了。
耳畔卻傳來母親一聲聲壓抑的哭聲:“我不會放過她的,她害了你不但不悔過,還借秘密回祖宅。傻孩子,這是個毒婦啊,她勾引你再鬨開來,就是為了江陵馬場啊!都是阿孃的錯,怕汙了你耳朵,一向冇奉告你本相!”
即便莊宜舟的女兒不是她,他也不會用侵犯明淨女子的體例為母親報仇。
現在,他與她皆傷痕累累,相互謹慎翼翼的摸索,在擁吻中汲取一絲絲影象中的甜美,彷彿又嗅到了那日沐雨的花香。
更可愛的是這倒讓莊良珍見縫插針,趁機提出回祖宅的要求。
這的確是天大的冤枉!良二夫人幾近要哭暈疇昔,誰說五郎身邊冇有懂事的丫頭,阿誰碧璽不就靈巧懂事嗎,可再靈巧懂事也抵不過莊良珍那狐媚子呀!
他一向都在儘力的嘗試將相互放在劃一的位置,但是有些根深蒂固的東西想要竄改起來總需求時候。
莊良珍睜大眼睛,還在思慮眼淚是甜是鹹,口中已然灌入了他的熱息,比之熱息更燙的一腔熱血頓時染紅她臉頰耳垂。
當他風俗了俯視,理所當然的具偶然,便很難適應如何與一個賤民平起平坐,這底子就是無稽之談,可他還是在潛移默化中與她融會了。
良驍用力點頭:“真的冇有,這也是我不敢奉告你本相的啟事,我就曉得你會思疑我。珍珍,我的心是真的,不然也不會娶你。我們能走到一起冇你想的那麼輕易,身份的不同是天生的,不是我輕賤你,而是……這本就是人間的法例,你的勝利並不是法例為你讓路,隻是我讓了,是我在儘力共同你。
江陵良氏最忌手足相殘,他這麼做,莫非是把族規戰役時讀的聖賢書全吃進狗腹了?
她愣怔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