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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後有所不知,我們鮫人族生來便對情愛充滿神馳,以是到了恰當的春秋如果冇有碰到敬愛之人就會心往神傷,夜夜抽泣,此乃本性使然。”
鮫人冇有碰到,單萱倒是碰到了幾個正在收魚網的漁夫,又有四五個婦人正在遴選海珠,單萱見那些海珠五光十色,實在標緻,就那麼一堆堆的放在地上好似不要錢似的,便湊上去看了看。
婦人中個子最高的一名站出來講道:“回妖後,這些並非是平常的海珠,而是鮫人的眼淚。鮫人因為等不到敬愛的人,流下的眼淚便凝成了一顆顆珍珠,我們稱這珍珠叫做鮫人淚!”
單萱看著靈透說道:“我看其他的妖尊府邸都非常貴氣,如何你的府上隻比平凡人家多兩間房間、多兩個婢女,連個牌匾都冇有?”
單萱撿起一顆鮫人淚,對著陽光看了看,比以往看到的任何一顆珍珠都要標緻。
“穿上鞋子,這是海邊濕氣重,赤腳對身材不好。”
單萱將手中的那顆鮫人淚放到婦人的籃子中,眉頭緊皺,婦人許是冇推測她說了這話叫單萱不喜了,想開口圓兩句又擔憂多說多錯,正急得快冒汗的時候,單萱兩手背在身後,又笑著說道:“你們忙吧!我就不打攪了!”
“對了,還不曉得你叫甚麼名字呢?”
靈透當時說她墮仙的啟事是因為喜好亡垠,說亡垠是棋手,統統人在亡垠看來都是棋子,棋手是不會對棋子產生豪情的,還說猜想單萱的結局不會比她更好...
女鮫人昂首看了看亡垠,還冇看到亡垠的臉又倉猝低下了頭,嬌羞說道:“奴婢大膽,請妖王賜名。”
“賜名嘛!”又是要當婢女又是讓賜名的,單萱對這事不善於,隻好推給亡垠,“這個...妖王或許能想出個更好聽的名字,你不如去問問她。”
隻因為亡垠直勾勾的看了對方一眼,口中也提及了她,女鮫人潛到水裡,這才倉猝跑了。
“不是。”靈透這纔剛將一杯酒嚥下去,“這兒是行宮,以是統統從簡。”
“嗯?”單萱迷惑了半晌纔想起來,靈透說的‘傷好後’,是指她入鎮妖塔後受傷,本身為其消弭亡靈謾罵又用心頭血治好她,靈透回南海前說的一番話。
故而單萱隻搖了點頭,說她記不清了。
經亡垠這麼一說,單萱看疇昔這才發明是早上那群鮫人中最後一名分開的女鮫人,“是你啊!”
留下一眾婦人一頭霧水,隻小聲悄悄說道:求子也不是甚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亡垠隻超出單萱,眼神留在了水中的女鮫人身上,“她是誰?你們在說甚麼?”
女鮫人果斷點頭,“能給妖後當婢女是我的幸運,還往妖後能成全我此生僅此一次的要求!”
“回妖後話,奴婢未成年還冇馳名字,請妖後賜名。”
單萱憂心說道:“妖王殿長年暗無天日,不比你這這兒舒坦自在,另有無邊的大海供你徘徊,你可想清楚了?”
“無益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