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甚麼人?”春哥也看出來,我絕對是和他有仇,不但是為了求財。
我聳了聳肩,對他說:“你有車鑰匙,也冇甚麼用,即便是開車,恐怕你也走不出這片地區。”
公然,本來已經顯得奄奄一息的春哥,現在就和打了激素一樣,滿地打滾,痛苦地嚎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