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人家牽驢你拔橛[第2頁/共4頁]

葉小天道：“你們堵了衙門，必將影響衙門辦公。現現在，雲南的將士們還在流血捐軀，驛路運輸是千萬不能遭到影響的，不然一旦是以吃了敗仗，誰也承擔不起這個任務。你們的家人已經為國捐軀，如果你們是以開罪，他們在天之靈何故瞑目？鄉親們，你們先回家去吧，這件事，官府必然會妥當措置！”

那婦人聽他所言俄理，卻也不再辯駁，隻是想起死去的家人，畢竟不免哀痛，忍不住低低抽泣起來。

葉小天呆住了。那衙役瞥見葉小天古怪的神情，摸索地喚道：“大人！大人？”

葉小天轉向衙前跪倒的那些婦孺們。朗聲道：“諸位鄉親，驛路塌方，是我們每一小我都不想看到的，可有些事，又是難以製止的。至於說戶口簿子混亂，形成一些人冇有承擔應儘的徭役，官府會儘快拿出一個彆例，製止更多的混亂產生。你們的親報酬國捐軀，官府也會對你們多一些撫卹，總不會叫你們生存無著的。”

葉小天道：“服徭役是每個百姓應儘的任務。是以而死，當然不幸，本官也很憐憫，不過朝廷自有撫卹的規定，都是成例了，官民各自遵循就是，為何鬨成這般模樣？”

而這統統，既然有葉小天的承諾，他們信賴葉小天就必然能做到。當然，除了信賴和崇拜，他們對葉小天另有充足的畏敬，一個官，光讓人戀慕是不敷的，還要讓人有畏敬之心，這一點葉小天一樣不完善。這個典史鬥垮過一任縣丞、鬥垮過比知縣大老爺還牛的豪強齊木，哪個百姓誰敢應戰他的權威。

雖說當初鬥垮齊木的典史叫艾楓，但是曉得葉小天就是艾楓的人已經越來越多，在葫縣這已是公開的奧妙。這些大漢當年就是跟著齊木混的，見了葉小天就是見到了他們的剋星，本能地便產生了害怕。

有了這句話，百姓們便吃了放心丸，他們相互攙扶著漸漸站起來，一見這些百姓有了退意，那些被人費錢雇來起鬨肇事的大漢不由打起了退堂鼓，他們相互遞個眼色，灰溜溜地便想分開。

葉小天深深地吸了口氣，點頭歎道：“人家牽驢你拔橛，知縣大人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啊。”

“是……真的。”

葉小天聽到這裡已經模糊猜到了些甚麼，不由問道：“死了人？”

既然現在焦頭爛額的人是花知縣，他就不能不管了。花知縣再無能。現在也是他的盟友，就算花晴風一無是處，起碼他這塊七品正印的招牌還是能給葉小天對抗縣丞、主簿兩位下屬供應道義名份上的幫忙的。

這時出麵說話的是那家裡死了人的人，而非方纔號令最為短長的那些大漢。他們並非出事勞工的家眷，而是故意人拉攏來肇事的，若非有他們煽風燃燒，這些淺顯百姓還一定有膽量堵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