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原來如此[第3頁/共4頁]

湯顯祖看到葉小天的眼神兒，恍然笑道：“葉兄弟但是感覺你我初識，湯某便有誹謗首輔之言相告，有些交淺言深了麼？”

葉小天道：“這些事，究竟是真是假？”

湯顯祖道：“當時，有一個叫沈懋學的人承諾了，成果他被取為狀元，而首輔大人的兒子張嗣修則中了榜眼。到了萬曆八年，湯某再度赴試，不巧的很，這一次張首輔的三子張懋修又要插手科舉，首輔大人讓他叔父來皋牢湯某，為其子做烘托，湯某還是回絕，這一遭兒，首輔大人更是肆無顧忌，堂而皇之取其子為狀元，而湯某天然再度名落孫山。”

葉小天臉上漾出了一絲笑意，道：“管那麼多乾嗎？嗬嗬，這院子雖小，房間倒還寬廣，你們去，各自挑間屋子，叫廚下送些熱水來，一會兒沐浴換衣，我便領你們去逛逛南都城。既來之，且安之！”

此人這段唱詞與葉小天所唱的那段曲兒是同一場戲裡的，並且此人唱的比葉小天更具神韻，葉小天不覺獵奇地望去，卻見一人唱著曲兒，正滿麵笑容地向他走來。

葉小天驚奇隧道：“張江陵名滿天下，不想竟然做出這類事事，小弟倒是聞所未聞。”

館驛本應是來此公乾或路經此處的官員留宿的第宅，但是到了此時，法紀遠不如建國初期嚴格，有些官員的家眷、親朋到外埠時，也常入住本地館驛，如此一來不但在川資花消方麵要節流很多，並且館驛是官員們的臨時寓所，環境和安然也比堆棧高出很多。而這些官員的家眷、親朋入住館驛則稱“寄住”。

湯顯祖又向葉小天問起他的來源，葉小天把本身的事情對他一說，湯顯祖哈哈大笑起來，道：“葉兄弟，以我看來，你所料定然是不錯的。某雖不知你因何入獄，可命令抓你的人必是張黨。

葉小天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張江陵垮台，當然令人扼腕感喟，於我小我而言，倒是一樁大大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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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顯祖淡淡隧道：“萬曆五年，湯某也曾插手科舉。可巧，當朝首輔張江陵的次子張嗣修也插手那一科的測驗，因湯某在士林薄有幸名，首輔大人便但願湯某能與他的兒子來往，共同他科舉中第，我冇承諾，成果……觸怒首輔大人，天然是名落孫山了。”

以是其私德固有瑕疵，卻無損於大節。但是現在以私德抨擊他的人，又豈是為了公義呢？不過是以其品德暇疵進犯他的政策，而張江陵的政策無疑是朝廷力挽頹勢的良策，一旦是以遭致毀損廢弛，結果不堪假想。”

湯顯祖歎了口氣，道：“現在有人說，張江陵並非勤於國事，疲病而死，而是因為耽於女色，常服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