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如此活寶[第2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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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主看著那塊板磚也傻了眼，心道：“奇哉怪也，我的文房四寶甚麼時候變成磚頭的？必定又是哪個混蛋作弄我！可……這磚頭在我書包裡放了多久了？我記得上回翻開書包好象是半個月前，莫非從當時起，我上學放學的背的就是它……”

財主道：“此事說來，倒該怨顧教諭了。”

葉小天一看，本身再不脫手，這活寶隻怕就要被他爹打成狗寶，葉小天頓時咳嗽一聲，踏步上前……

財主一昂首，忽地喜道：“啊！桃四娘來了！”

碰上財主這麼一個活寶，葉小天已經無法好久了，他深知這塊資深滾刀肉的短長，做這個活寶的老爹，唉……

說罷不等財主承諾，洪員外就一把搶過了他的書包。財主坦但是立，道：“爹，你如何就不信呢，我能騙你麼，本月真的還冇考……”

葉小天高低看他兩眼，淺笑道：“你雖穿戴生員的袍服，又何曾做過真正的門生？隻怕你爹還一向信賴你在縣學裡多少是讀了些書的。嗬嗬，他這眼神兒確切不如何樣。”

財主的話還冇說完，突地戛但是止，瞪大兩眼看著他爹從書包裡取出來的東西。葉小天一看，盜汗刷地一下就下來了：“好大……一塊板磚！”

財主對勁洋洋地擺手道：“無妨事無妨事的，我明天特地帶這位官……你是典史是吧？帶這位艾典史去見我爹，有事情要談的，爹如何會罵我呢，做爹也要講事理。”

葉小天抬眼一看，就見一個三旬高低的小婦人，穿一條淡綠色襦裙，藕荷色窄袖比甲，比甲衣領處的花邊已經磨損的發白了，襦裙也洗的有些落空了色彩。固然穿著寒酸了些，但這婦人生得很有幾分姿色，打扮也很得體，素淨風雅。

葉小天憐憫地看著洪員外發青的臉和顫抖的嘴唇，就見洪員外顫抖了半晌，才道：“你現在一個屁倆謊兒，老子都信不過你了。你把書包拿來，我看看究竟有冇有試卷。”

羅財主聽了嘿嘿地笑起來，葉小天也笑了，笑容方纔浮上臉頰，心中突地想起一件事來：“桃四娘是徐伯夷的老婆？那小魔女迷這徐伯夷迷得一塌胡塗，瞧她前呼後擁的來頭不小，竟然屈就一個有婦之夫，真是令人想不到。”

桃四娘向羅財主蹲身施禮，見葉小天與羅財主火伴而行，因而向他微微福了一禮。葉小天望了這裹了小腳，嫋嫋而行的婦人背影一眼，對羅財主道：“聽你方纔所言，這小婦人的丈夫在縣學做事？但是縣學的幫工？”

財主眨了眨眼睛，對洪員外道：“爹，本月還冇考呢。”

“有這麼好的讀書機遇，他卻……”

財主倉促向他交代兩句，頓時滿臉陪笑地迎上前去，親親熱熱地喚道：“爹，…”

那野僧鬍子拉碴，頭上半寸長的頭髮，冇有戒疤，身上穿了一襲破襤褸爛的僧袍，腳下一雙舊草鞋，一手討飯，一手扶了條竹杖。貌相凶暴，看不出一點削髮人的氣質。

葉小天在心底裡悠悠感喟一聲，問道：“對了，財主，你那些同窗們為何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