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讓罵聲來得更猛烈些吧[第2頁/共4頁]

“謔！這位……這位如何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我日了你親爹還是刨了你祖墳，這也太誇大了吧？”

又過半晌，台角有人打了個手勢，那雜耍藝人見了，頓時來了個罷手勢，停了手上的玩意兒。趴在台上給萬曆皇爺磕了個頭，便退下去了，萬曆曉得葉小天就要出場，他不知葉小天要扮甚麼，心中獵奇，不由微微地傾了傾身子。

那班主還覺得他籌算下台清唱，一聽他還要扮妝，不由訥訥隧道：“這位大人，你……你籌算扮誰，得先跟小人說一聲啊！”

那班主肚子裡裝的都是戲，天然曉得他說的是哪一齣，當下不敢怠慢，立即把戲班裡最有本領的一班人都集合過來，給葉小天梳髻的梳髻，勾臉的勾臉，換戲裝的換戲裝，七手八腳打扮起來。

老翰林戟指一點，大喝道：“奸佞！媚君諂上。禍亂朝綱，把你千刀萬剮也難贖罪惡！”

李玄成見此景象。不由有些驚詫：“甚麼環境？葉小天這是要作死？是不是不消我發揮手腕，他就要垮台了？不對……不對……”

隻見他走了幾步台步，娉婷站定，雲袖一甩，便是一段嬌聲瀝瀝的道白：“昨日裡有個相士，說我龍顏鳳頸，是個女人定配君王。噯，當初爺孃若生我做個女兒，憑著我幾分才色，說甚麼峨眉不肯讓人，也做得狐媚偏能惑主。饒他是鐵漢，也教軟癱他半邊哩。可惜錯做了男兒也嗬。”

葉小天聲音朗朗隧道：“春秋時候，有小我叫老萊子，他七十歲的時候，父母還健在。白叟感覺光陰無多，悶悶不樂，老萊子就穿上孩童的衣裳，在父母麵前蹦蹦跳跳，哄他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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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素袍墨客雖是男裝，眉眼五官倒是照著女性特性描過了的，再加上淡淡敷粉。薄塗胭脂，一張臉豔似桃花。

“啪啪啪！”

台側一陣梆子聲響。一個美人姍姍上場……

這個故事是幾十年前一個叫王驥德的文人所寫，書一問世便勾起了無數人的獵奇心機，紛繁傳閱。此書的名譽雖不及傳聞是當代名流王世貞披了馬甲所寫的《金瓶梅》，卻也是顫動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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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葉小天還找了伶人給他搭戲？定睛再一看，此人腰身雖是窈窕，可那裡是女人了，分晨就是一名素袍墨客。天然就是葉小天所扮了。

萬曆“啊”地一聲道：“不錯！葉推官，你既會唱曲兒，那就下台去，唱一段兒給大師聽聽。”

喧嘩的現場頓時一片沉寂，葉小天吟的這段是《離騷》，屈本來生的高文，雅不雅？登不登得風雅之堂？隻是世人都不明白他何故俄然吟詠楚辭，是以都有些驚詫。

葉小天委曲隧道：“但是皇上方纔說了不準吟詩作賦啊！再說了，下官本來就不學無術啊，陽春白雪的東西玩不來啊，下官就隻會下裡巴人啊，可下官要表達的還是是忠君的一顆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