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心痛[第1頁/共3頁]

甚麼名份？

190、肉痛

然後，她俄然目光一厲，掄起雙手，擺佈開弓，但聞“啪、啪”的清脆兩聲，高小小俏白的小臉上，便立即泛出兩個緋紅的五指印，力道之大，打得高小小頭偏了兩偏，腳下一蹌，一臉不成置信地瞪著她。

對，是沉著。

商嬌見狀，心知此事已成定局，她卻不知陳子岩到底瞞了她甚麼，又為何要瞞她，不由淒但是笑。

妥當？措置？

手一掙，擺脫他抓著她肩膀的手，她近乎絕望地持續詰問：“那好，你奉告我，這件事――你與高小小的婚事，是不是真的？”

半晌後，待他認識到商嬌此舉的含義以後，不由肝膽俱裂，一聲厲呼：“嬌嬌――”

這一巴掌，則是你當日在商行打我的，本日我也如數償還！高小小，自而後，你我兩清！你既甘願為奴為妾，亦非陳子岩不嫁，那本日我商嬌――便成全你！”

不是實際，不是真的。

那她商嬌呢？

他說：“我們不是說好了麼，我自會妥當措置好此事！”

陳子岩彷彿這纔回過神來，看到麵前商嬌的模樣，溫潤的眼眸中，第一次帶上了驚懼的色彩。

她一小我，竟有一種六合茫茫，卻無處歸去的無助。

說罷，她兀自回身，大步而去。

她緩緩踱步，超出眾丫環仆婦的包抄，單獨一人，走到高小小的麵前。

“好，子岩，那你奉告我，這統統是如何回事？高小小的婚書上，為何會有你的親筆簽章？”她緩聲問，“我們的婚書呢？又為何遲遲未下？”

商嬌心頭聽陳子岩這般厲喝，內心陡在升騰起了一絲但願，彷彿心頭那盞隨風搖擺，將近燃燒的心火，又猛地沸反過來。

她守在那邊，隻等著漫天飛雪的日子，他身著新郎喜服，騎著高頭大馬，用八抬大轎來到她的身邊，牽著她的手，一同歸去。

“好，我曉得了。”她心中巨痛，卻麵上平平，就連語氣也是淺淡的，彷彿隻是接到一個很平常的動靜般。

而她現在，最需求的，是沉著。

但是，比起家上的傷口，更疼的，是她的心。

陳子岩待看清麵前這一幕，先是滿臉的驚奇，繼而麵沉如水，大步向著商嬌與高小小這邊走來。

不再有平生一世一雙人，不再有執手共老的承諾……

“我看你們誰敢！”他一聲厲喝，環顧一週，目光終落在高小小的身上，泠然道，“這裡畢竟是我的住處，我看你們本日誰敢在此脫手！”

這是一場惡夢，是一場幻滅。

陌生得，彷彿她從不熟諳他，看清他。

還一小我在癡癡的盼，傻傻地備著嫁奩，滿懷欣喜與等候的，等候著那永久不會到來的一日。

他與那高小小是何時定的情，何時定的親，何時簽的章，何時領的婚書……

黑的天，冷的夜，空寂無人的街道……

商嬌等了又等，見他已然默許，不由悄悄點了點頭。

陳子岩的眸中，便閃過一絲陰霾。喉頭哽了幾哽，似有無儘的苦衷，卻隻能生生嚥下。

路州之事如此，本日又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