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這就是命[第1頁/共2頁]
女人的手清風撫柳一樣在男人的皮膚上劃過,綿綿的,輕柔的,滑滑的,憨子就感到一陣舒暢。
她如何也忘不掉男人那雙結實的臂膀。
再加上爹跟娘非常的喜好憨子,憨子也非常喜好她,本身有信譽在先,她底子冇法懺悔。
她說:“憨子哥,俺曉得你是個好人,嫁給你,俺今後就是你的女人,睡吧。”
憨子利誘不解,問:“你咋曉得?”
彆人結婚是歡天喜地,她卻在紅蓋頭下暗自傷泣。
憨子抱著她冇動,是不敢動,因為憨子也不曉得接下來該如何辦。
她是不想嫁給憨子的,當初跟趙鐵柱說,隻要鐵柱能夠幫著憨子治好阿誰處所,她就嫁給憨子,那不過是一句氣話。
香草不懂端方,在鄉間,新婚頭一夜屋子裡的蠟燭是不能吹滅的,油燈也不能吹滅。
這是一個表示,那隨你,你愛咋著咋著。
香草噗嗤一笑說:“俺……聽石榴說的。”
說完今後,香草吹滅了蠟燭,屋子裡就是一片暗中。
香草哭了,肩膀一抖一抖,模樣楚楚不幸。
跟石榴結婚一年多的時候,石榴老是睡炕上,憨子老是睡地上。
香草的身材很柔嫩,跟她當閨女的時候一樣,固然現在她已經不是閨女了。
香草抽泣一聲說:“冇咋,冇咋。冇事。”
香草是瓜子臉,一對大眼,櫻桃小口,齊齊的劉海下是黑如烏柱似得一雙大眼。那眼睛彷彿會說話,水汪汪的,悄悄一眨,一雙淚珠就奪眶而出。
可她冇想到鐵柱真的幫憨子治好了,並且無缺如初。
可現在說甚麼都晚了,她隻能認命,她也隻能嫁給憨子,放開鐵柱。她不想夾在鐵柱和石榴的中間難以做人。
發明女人哭了,憨子的內心就是一緊,問:“香草,你咋了?為啥要哭?”
她吹熄蠟燭的目標,就是不想看到憨子的醜臉,也不想看他的一對大齙牙。那對大齙牙跟兔子一樣。
香草認命了,她在洞房裡等了好久好久,等著憨子出去,好揭開她的蓋頭,這美滿是在對付公事。
以是香草就勸憨子,說:“憨子哥,你彆泄氣。”
憨子冇有在乎。
“那石榴是聽誰說的?”
“喔……”這下憨子就放心了,他是堅信趙鐵柱的,因為鐵柱是大夫,啥都懂。
大師隻看到青石山的女人往城裡跑,從冇有見過城裡女人下嫁青石山,香草是第一個。
她的腦海裡淨是鐵柱的影子,又想起來當初那一夜趙鐵柱抱她親他的模樣。
屋子裡的亮光一向要持續到天明,燃燒是不好的前兆。
她是當初聽到石榴說,才曉得小時候跟憨子是鄰居的,可惜的是他已經對憨子冇有任何印象了。
香草是青石山第一個從城裡嫁到山村的女人,這在青石山是個古蹟。
香草此人很凶暴,可也很懂事。
她不愛憨子,起碼現在不愛他,以是就不跟他接吻。
憨子跟鐵柱一樣,都有一雙結實的肩膀,胸口上跟肚子上肌肉也是鼓鼓冒起,顯出一個大山男人的結實。
他是個過來人,曉得這統統,固然跟石榴成過親,冇有跟女人上過炕,但是該懂的憨子都懂。因為當初娶石榴過來的時候,他娘調教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