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6.征糧[第1頁/共3頁]

“大哥，你可得給我做主，那小子今後如果還這麼著，我可……”

過不久阿德低頭沮喪地進了院子，走到大頭鬼身邊蹲下來。

也有村民插手匪賊，合股坑害村民的。

洗衣的婦女瞧見了，捂嘴直笑。

這些人裡頭，有阿六多和尤三，其他的都是本地人。

接著，他蹲下來，從灶台底下拖出米袋，在她的幫部下，倒出一些大米進了一個布袋。

百姓對匪賊又恨又怕，報官不但起不到感化，還會招致匪賊的抨擊。

阿德和尤三一先一後出了院子，冇有大頭鬼在，兩人之間立即劍拔弩張，都不說話，暗自策畫著如何清算對方。

他想到，她隻是軀殼朽邁了。

阿德捋起衣袖，嚷嚷道：“今兒這事冇完，事理說不通，我們拳腳上見高低，誰輸了誰等。”

他走到大頭鬼身邊，朝大頭鬼擠眼道：“大哥，我想在此逗留半晌。”

阿德漲紅了臉，活力地說道：“你這小子忒無恥了，明顯是我先瞄上的。”

“啊？”阿德一怔，“這個事情是由我先發起的，當然是我先來。”

大頭鬼領人進了一戶農家的小院，一腳踢開地上一隻啄土的母雞，伸手抹了一下嘴巴，“這隻雞拿來下酒最好。”

大頭鬼冷哼道：“你快一點！”

尤三點頭：“不可，我先來，你等著。”

正說著，尤三進了院子。

山上缺糧，大頭子讓大頭鬼帶人下山征糧。

“哈哈哈……你小子也有明天……以往冇人跟你爭，現在好了，來了個好吃的，你還打不贏人家，這怪誰去？”

阿六多伸出一根食指到嘴邊，表示老太婆溫馨。

三兩下，力量軟綿的阿德就被尤三弄到地上，沾了一身泥巴。

大頭鬼冷冷地點頭：“快點吧。”

他把米袋塞回灶台底下，拎著小袋的大米走出廚房，向強盜們宣稱：“找到糧食了，就是這些！”

戶主是一個牙齒快掉光的老太婆，說話老是漏風。

“冇有啊……真的冇有……”隻要反覆的字眼斷續從老太婆的嘴裡蹦出來。

百姓安然度過了一段日子，匪賊再次下山時，劫奪更加凶惡。

幾個強盜開端翻箱倒櫃地找糧食，阿六多也裝模作樣地進了廚房，把鍋碗瓢盆弄得叮叮哐哐直響。

“嗯，把那隻母雞宰了，再來幾斤牛肉，燒酒一罈。弟兄們吃飽喝足了，還要請你打發些雞蛋，你看如何？”大頭鬼瞪著牛眼等胡斌回話。

到了村口，地痞成性的阿德就瞄上了一個在井邊洗衣服的婦女。

“要得，要得，我頓時弄。”胡斌點頭哈腰。

阿德霍地站起來，把跟尤三起牴觸一事添油加醋地說了。

他們上山之前就劣跡斑斑，有偷雞摸狗的竊賊，有攔路打劫的強盜，有猥褻婦女的地痞，另有專吃白食的惡棍。

“就這麼點嗎？餵雞還差未幾。”一個強盜嚷道。

俄然突入的強盜讓老太婆嚇得兩隻腳不斷地顫抖，臉上的皺紋藏不住錯愕。

大頭鬼皺眉道：“你們兩個倒也臭味相投……也罷，完事了就從速過來吧。”

“瞧你這死樣，跟死了娘一樣，到底如何回事？”

“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