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入主長安[第2頁/共2頁]

長安城東南姚府緊閉的大門被人用力踹開，謝容華走進姚府，看著姚家四下亂竄的仆人和家屬，眼中殺氣畢露，他厲聲道：“將姚家的人全給我抓了，一個也不能放過。”

謝容華鬆開他的領口，目光死死地盯著他，眼中凝著濃濃的哀痛與怒意，他俄然笑了起來，指著姚夫人輕聲道：“將她和這些野狗關到一個屋子裡去。”聲音彷彿來自天國。

姚瑞輕視一笑，唾道：“亂臣賊子，怎配入土為安，我早已將她拋屍荒漠，現在怕是早被豺狼野豹啃得骨頭都不剩了。”

謝雲對各位將領安撫了番，義兵大要上從命，背後裡卻有些步隊偷偷攻城，謝雲在屢禁不止下，無法決定順服民意，命令攻城。

他看向他身邊跪著的姚夫人和一個年青女子，似是思慮般道：“是姚夫人先來還是姚蜜斯先來呢？”

“謝容華，我求你放過我夫人。”姚瑞跪在他跟前，第一次對他低聲下氣。

興慶宮是大晉的皇宮，在獲得長安城破的動靜後，宮娥寺人們跑的跑，逃的逃，謝雲號令將寺人和宮娥抓住但不得問刑，派兵在各宮搜刮留守長安的慶王司馬灝的下落，終究在禦花圃的假山內找到了年僅十四歲的慶王。

謝容華瞳孔一縮，怒極反笑道：“好，你很好，你既然敢如許對我母親，那我又如何能不讓你感受一下這刻骨之痛。”他轉頭對一旁的兵士道：“去牽幾條餓極的野狗過來。”

有兵士上前押起姚夫人，她絕望地掙紮著，大聲尖叫道：“不要，不要把我和它們關到一起，夫君救我，夫君救我啊！”

姚瑞被他的神采所震懾，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兵士已經牽了幾條野狗過來，那幾條野狗被餓了好久，見著人兩眼放光，吼著凶惡的犬吠聲，姚夫人被嚇得大哭起來，姚瑞回過神，孔殷答道：“你母親的屍身被扔在了長安東郊的亂葬崗，就算冇被豺狼野豹吃淨，現在也不成能找到了。”

謝容華一把揪住他的領口，狠狠道：“你毀我謝家主墳將我母親拋屍荒漠的時候，如何就冇想到禍不及婦孺呢？何況，我向來都不是君子，我最後問你一次，我母親的屍首在那裡？”

謝慕言與謝雲彙合後，遵循謝雲的要求，她與謝蘊之兵分兩路，繞開河東城，將西行長安路上的停滯掃清，跟著他們行動的順利，在玄月初，謝容華收到了謝雲總攻的號令，他命令崔劍雲持續對河東城圍而不攻，本身則帶著一隊精兵悄悄潛入長安城下。

“太晚了，你將我母親拋屍的那日，便該想到現在的成果。”他低聲道，回身斷交地分開，有女子淒厲的慘叫聲異化著烈犬的狂吠聲響徹院落，垂垂地女子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消逝不見，姚瑞在那聲音的折磨下一刹時老了十餘歲，最後終究抵擋不住，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