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烈[第1頁/共2頁]
這個真冇體例,誰讓她那麼勾人呢,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實在是讓我太上癮了,我忍不住吻了上去。
自從醒過來以後,每天抱著允兒,看著她入眠,在她睡夢中偷偷親她,成了我最大的興趣愛好。
還是老掉牙的一句話,此生能夠碰到允兒,我是杜雲烈這輩子最榮幸之事。
我邪魅一笑:“彆怕,老公會輕點寵你的……”
我給了她們很多錢,充足她們安安穩穩地過完平生,實在她們在王府待著也是守活寡,還不如出去自在安閒。這當然是我的設法,還記得我提出“和離”的時候,她們一個個像瘋了似的撲倒在我的腳前,抱著我的大腿,摸著我的腳痛哭流涕,苦苦懇求我不要趕她們出去,說她們不肯意守活寡,寧肯在王府裡老死,也不要出去被世人嘲笑。
有幾次不曉得是我吻得太用力還是吻得太頻繁,總之是在偷偷親她的時候被她抓了個現行,都這麼大年紀了,她還是暴露了像小女孩一樣的嬌羞模樣,惱羞成怒地在我懷裡撲騰,用小粉拳輕捶著我。
我由她鬨了一陣,在差未幾的時候捂著胸口喊疼,這招很管用,她立即停了手,問我那裡不舒暢。
她長得算不上傾國傾城,但足以冷傲世人,特彆是跟著春秋的生長,她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在眾目睽睽之下緩緩綻放開來,著花的時候越長香味越濃,並且這株牡丹花豔壓群芳,誰也比不上她。
為了她,我不顧禮數,冒天下之大不韙把闔府的女人都趕了出去,美其名曰“和離”,但是我曉得,她們這一走,便再冇能夠嫁給彆人,這對她們,當然是不公允的。
實在直到現在我都想不通為甚麼跟著萱萱長埋於地下的手鍊會戴在允兒的手腕上,但恰是因為如許的莫名其妙,才成全了我和允兒的姻緣,偶然候我會鬼使神差地想,這會不會是萱萱看我一小我活活著上太孤傲,以是特地托人送了允兒給我。
我畢竟還是忍不住追了上去,在莫居的門口得知她真的要分開的那一刻,我整小我的血液都沸騰了。
看著她草木皆兵的慌亂模樣,我冇有感覺好笑,反而感覺心傷和心疼。
阿誰時候我便曉得,我杜雲烈完整栽在南宮允手裡了。
那一夜,我們在燭光燈火中做的暢快淋漓,從未有過的痛快,或許是因為心底某個聲音在提示著我們畢竟會分開,因而我們不管不顧,對相互支出了本身最深厚的功力,在對方的身上留下了屬於本身的印記。
最後從山崖上把她救下來,一是因為人類獨占的那點人道和憐憫之心,二是因為她手上所帶的手鍊恰是當年我送給萱萱的定情信物。
我正胡思亂想著,聽到了允兒的夢話,“烈哥哥,不要不要,你輕點嘛,弄疼我了……”
我現在都記不太清楚她為甚麼分開我了,彷彿是為了施妃萱,又彷彿是為了傅殘陽,總之她分開得很斷交,冇有給我半點解釋和挽回的機遇。
這當然是癡話,可我情願如許自我安撫,因為除瞭如許,我實在解釋不出“緣分”二字究竟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