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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韻兒深吸了一口氣,但是麵色還是很不善,“父皇,我頭疼先歸去歇息了。”
“夜梟?”漠北天子楞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不是,是另有其人。”
“冇甚麼,就是手癢了拿蕭婷兒當靶子練練手。”蕭韻兒拍了拍劉海上的水珠,無所謂的道。
“父皇,如何了?”看他這般,蕭韻兒內心有了迷惑。
懂事又靈巧,怎會讓大人不喜好。
不過,父皇貌似對這個女兒不太上心,也就冇有過量去問。
然後,自責的道:“婷兒見涼亭中間的荷花上趴伏著一隻很標緻的胡蝶,就讓宮女幫手去捉,誰知宮女為了省力直接拿了石頭砸了疇昔。”
漠北天子輕笑了下,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乖小熊,爺爺存了好多寶貝,爺爺領你疇昔看看。”
朝著蕭婷兒丟了疇昔,她力量不小,蕭婷兒又不想她會反擊,一下子被砸了個正著。
蕭韻兒去了本身的宮殿,坐在宮殿前麵的涼亭內,看著一池荷花,眸光已無核心。
蕭韻兒抖了抖身上的水,冇說甚麼,回身進了本身的宮殿,換衣服去了。
如果他不將淩風還給她,她估計有能夠不認他這個父皇。
“好好好,小熊太懂事了。”漠北天子歡暢的合不上嘴,任由著鳳小熊拉著本身往前走。
如果他們能乖乖的共同,人身自在還不會遭到限定,當然受限定的人是韻兒姐姐,他和明白必定不會。
蕭婷兒還是雙膝跪地冇有要起來的意義,她仰著頭,將額頭上的紅痕露在內裡。
說完,回身走了。
父皇一如疇前偏疼蕭韻兒,明顯看到她額頭上的傷卻不問一句。
蕭婷兒咬了咬下唇,心有不甘,一橫心,撲通跪倒在地,一臉懺悔和自責:“父皇,婷兒有罪,請父皇懲罰。”
這個時候她隻要服軟,硬碰硬隻怕更糟。
蕭韻兒沉了沉眸光,抿緊了唇瓣。
可他冇體例,如果現在不狠下心腸,今後痛苦的隻會是她。
他說的話不像有假,蕭韻兒蹙了蹙眼眸,沉聲扣問,“是誰。”
既然韻兒放不下淩風,那這個惡人就由他來做好了。
有傳言說魏妃的父親還健在人間,蕭婷兒去找他學習巫盅之術,不曉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歡暢的拉著漠北天子的大手,往前跑去,“爺爺,快走,好想看看爺爺的寶貝。”
說完還不忘朝著一出看了看,隨後便委曲的看向蕭韻兒,好似蕭韻兒做了很大對不起她的事情。
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和韻兒講。
“混鬨。”漠北天子板起臉對著蕭韻兒喝斥道,“韻兒你都過了及笄了,如何還不懂事,另有這件事到此為止,死丫頭還不快點去換衣服。”
莫非淩風真的不在皇宮?
“哦。”得知鳳小熊無恙,蕭韻兒也就冇再多問甚麼。
先不說淩風會不會變成狼,就單單他冇法節製本身的情感,幾次三番被體內邪時令製,他都要拆散他們。
此女的五官有六分和魏妃類似,不消細想也能猜出來她是魏妃的女兒蕭婷兒。
“韻兒姐姐,看我們帶來了好多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