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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眼神又投向了都城任向,眼中又充滿了焦炙:“不知任清閒是否已節製住了城防軍,若城防軍的五萬餘人跟從太子謀反,朕的處境就很被動了……”
說完便朝城牆的正樓走去。
柴夢山遊移了一下,點點頭道:“好,你去,記著,事不成為便退返來。”
皇上笑而不語,隨即神采又浮上幾分迷惑:“太子的全數氣力便是這十萬人馬?僅憑這十萬人馬便行那謀逆之事,不嫌太太草率了嗎?以太子的心計,他應當不像是如此打動之人啊……”
範瑞道:“殿下的五萬私軍,現在已不敷三萬,傷亡業已過半,並且……”
“將軍,趁仇敵安身未穩,來不及佈陣,末將請命,帶領前鋒營衝散他們!”趙凡騎在頓時,大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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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瑞翻開軍帳走出去,太子倉猝迎上前,問道:“有動靜了嗎?柴夢山的邊軍如何還冇到?”
任清閒眼中凶光一閃,大聲命令。
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馮仇刀退後幾步,喘著粗氣朝身邊寸步不離的親兵問道:“山上令旗可有揮動?皇上命令何時打擊了嗎?”
如山崩海嘯的喊殺聲中,龍武和龍襄兩軍像兩條不成反對的龐大長龍,在山路上翻滾直闖,一起向下蜿蜒前行,緩慢推動。沿途所遇叛軍皆魂飛魄散的迴避,或在這兩條灰色巨龍的打擊下灰飛煙滅,化為公理之師前行路上的一捧灰塵。
“奉告他,不準逗留,立即趕到長江邊,征船征民夫,頓時渡江,在南岸佈陣防備。”柴夢山淡淡命令。
上萬支火把像一群飛舞著的螢火蟲,緩慢的向前挪動,兩軍之間相隔已不敷千步。
太子歉然望了範瑞一眼,忽又笑道:“先生固然放心,我們另有機遇,並且……”
至此,城防軍的五萬將士,終究完整的緊緊的抓在了任清閒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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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緩緩點頭,笑道:“魏愛卿勿需擔憂,朕既已曉得,又怎會不作安排?放心吧,任清閒已將這支邊軍措置得妥妥鐺鐺……”
馬蹄聲聲,如春雷滾滾,氣勢澎湃淩厲,五千馬隊如同一支射出去的箭矢,帶著一股不成克服的恐懼和自傲,鋪天蓋地卷向千步以外的敵軍。
手臂翻轉,已快捲刃的長劍刺進一名敵軍兵士的腹部,緊接著他立馬放手,一個翻滾後,又從地上拾起一把製式長刀,刀光異化著鮮血迸發,又一名敵軍兵士的頭顱分開了身材。
馮仇刀側身又劈倒一名敵軍,點頭喘氣道:“算了,皇上不發令,自有他的事理在,我們再加把勁,把這塊空位奪到手裡!”
“船呢?你前鋒營麾下五千兵馬找了一個時候,怎會一條船都找不到?”
皇上捂嘴低咳了兩聲,緩緩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長江北岸的東門鎮,幽州邊軍五萬人馬正緩慢的往江邊趕去。
趙凡的五千兵馬頓時受挫,不竭有人被射上馬來,直到離敵軍另有四百餘步時,五千馬隊擺出的打擊陣型卻已經變得殘破整齊,千餘步的衝鋒,還未與仇敵正式交兵,前鋒營便折損了近千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