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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記得……”任清閒臉上暴露記唸的神情:“很軟,很舒暢……”
羅月娘上前幾步,麵對任清閒伸開的雙臂,笑吟吟的俏臉俄然一沉,兩手成爪,不輕不重的使了一招小擒拿,將任清閒的雙手反扭到身後,然後騰出一隻手來,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起提溜著往她的內室走去。
“妙!大妙!”溫森倉猝大聲誇獎。
任清閒仰天長笑,接著獰聲道:“把他衣服扒了,點天燈!燒成七分熟後,再把他的肉一塊塊切下來,與世人分食之……”
任清閒聞言大喜,一起急行軍下來,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此時聽到羅月孃的聲音,終究完整放鬆了。隨即任清閒換上一臉惡相,超出眾部屬,朝廟門前的楊順德和他部下的匪賊凝目看了兩眼,左掃右瞄,那眼神就像一隻狼在羊群裡找最肥的羊下嘴似的,特彆瘮人。
羅月娘秀眉皺了皺:“你說甚麼呢?”
另一人淡淡瞟了他一眼,溫聲笑道:“伯言兄,何故如此惶急?該來的總會來,你便是擔驚受怕又有何用?”
“應當……是吧?”蕭懷遠不太肯定,太子謀反時,他在城樓上見過羅月娘,在眾將士麵前,羅月娘表示得就像一個靈巧聽話的小女人,現在屋子裡那位大發雌威的女子……真是她麼?
“嘔——”泰王和蕭懷遠再也忍不住,搶職稱似的跑出房門狂吐去了。
“大人,可還記得前些日子查抄太子府時,太子妃給您的那本東西嗎?”
兩人推搡著進了房,房門在世人獵奇的目光中,狠狠的關上了。
溫森擦著汗,神采有些苦澀:“大人,俗話說人有朝夕禍福……”
溫森大驚失容:“大人!你把它用來擦屁股?天呐……”
兩名影子部屬應了,衝上前去,當著四百多呆若木雞的匪賊們的麵,兩手一伸,拎小雞似的將渾身已嚇得癱軟的楊順德給拎了返來,二話不說便取出繩索,將他綁得跟限定片裡的小受受似的,姿式特彆風騷。
任清閒神采一垮,認命的閉上眼,屈辱的眼淚滑過眼角,然後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行動非常純熟。
任清閒咬牙站起來,用力甩甩頭,指著大門怒道:“女人,莫名其妙的女人!”
另一老者本來姓韓,名叫韓竹,乃是江南世家中權勢最大的家主。亭中二人年青時便是老友,現在一在宦海,一在官方,皆是名動四任的大人物,可他們提起背後的那人,卻皆不言語。
匪首楊順德在嘗試了影子近百種慘無人道的酷刑後,終究接受不住生命之痛,半夜趁人不重視,本身咬舌他殺了,死得非常輕鬆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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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冇知己的,你知不曉得,我們的孩子差點就隨我一起去了……”羅月娘想想都感覺有些後怕,這個孩子是老天賜給她最貴重的禮品,若任清閒來遲一步……
在世人驚奇的眼神下,任大人一起慘叫著受製於女魔頭的淫威下。
出去的人擦了擦汗,暴露臉上那道猙獰的刀疤,本來竟是刀疤臉,他急聲道:“二當家的,山下……山下有肥羊,嗯,很肥,大當家的問你要不要乾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