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五章 心思[第1頁/共2頁]
琳夫人聽了,曉得老夫人這便是默許的意義了,遂也不再多說。
老夫人便道:“這是在家裡,又冇有外人在,你是長輩有何受不得。”
錦依便又坐了,雲夫人定了定神,將之前和老夫人的話又重說了一遍。(未完待續。)
錦依便不再多問,四叔母因為四叔的死,深恨大伯秦致吾,天然對他提都不肯提起。
錦依隻在過年的時候見過一回,卻冇說過話,前次回門的時候本是來了的,偏錦依第一日就走了,也冇見著。秦致獻官職不高,人也誠懇,娶的老婆也是小流派的女兒,常日並不常來侯府走動。
是以此次固然王梓晨擅自離家前赴江南,老夫人顧忌她的安危派人去追回,卻並未起火,唯有琳夫民氣疼女兒徹夜難眠,幸虧王梓晨無甚出門經曆,在城裡雇了輛車就往江南去,這纔等閒被清查到線索,快馬追了返來。
琳夫人聽了母親的意義,明白過來,相爺就算再疼孫女兒,也斷不會為了她獲咎楚辰王,使本就岌岌可危的南北乾係雪上加霜,心中悲切萬分,“那晨兒將來可如何辦呐?”
錦依笑著點頭,又說了會兒話,起家告彆,“還要回秦府送請柬給祖母,錦依先告彆了,明日若得閒的話,請老夫人必然來逛逛。”
琳夫人偷眼打量了一下王老夫人的神采,輕聲將王梓晨前幾日偷偷出門,到船坊上找秦錦軒的事說了。
錦依進了福禧堂,秦老夫人坐在上首笑道:“我估摸著你本日也該返來了。”
錦依坐在車上,第一次當真考慮起王梓晨來,本來隻感覺她是個率性妄為的女子,卻也曾為她的敢愛敢恨深感敬佩。憶起最後一次見她時敞亮的眼眸和溫婉的腔調,還覺得她經了那次的過後,性子已經收斂,誰知此次竟然單獨離京追逐錦軒,實在不知她到底是如何想的。
老夫人點頭笑道:“我老天拔地的就不去了,你三叔母和四叔母都去。”
錦依自不好說這幾日一向繁忙花圃的事,隻笑著不答,二人同往裡走,謝氏又道:“今兒可巧你堂伯母過來,這會兒正陪著老太太說話呢。”
“必然,必然。”王老夫人笑著承諾,她的情意已經達到,便也不再留錦依多坐,仍讓琳夫人陪著出去。
錦依見了王老夫人,將請柬奉上,王老夫人笑著道:“明日定是要去叨擾的。”
“皇上都賜了婚,她那裡還能再有那些胡塗心機?”
王老夫人說道:“人都已經找到了,你還擔憂甚麼?最遲今晚便能到家,不遲誤你明日去給太妃祝壽。”
錦依笑著行了禮,又向一旁的雲夫人施禮道:“堂伯母好。”
自那次王梓晨落水後,王老夫人便一向催著王相去處錦軒提親,但跟著司馬玉樓的賜婚,以及以後的襲爵,王相審時度勢下,便不再提起此事了。
雲夫人三十出頭的年紀,穿了身檀色福紋對襟襦裙,頭髮梳成光滑的圓髻,麵龐有些顯老,神情略帶侷促,見錦依施禮,忙站起家道:“當不得,當不得,王妃太客氣了。”
之前他便已看出秦錦軒不肯娶本身的孫女,想到司馬玉樓與他的乾係,若倔強結下這門姻親,不但與己無用,反而有害。朝中為了新任梁州刺史一事,南北士族間恰是鬨得不成開交,王浩觀皇上的態度還是向著鎮國公那麵的,此時若獲咎了司馬玉樓,情勢便更加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