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五章 機關[第1頁/共3頁]
“房內其他線索也一點都尋不到嗎?”錦依迷惑問道。
十幾年來,這兄弟倆從未分開過,兩人道子皆是沉默寡言,卻極有默契,合力脫手之時鮮有敗績,亦算是江湖中名頭響鐺鐺的刺客。卻不料本日兄長竟折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藥師手中,如何叫他不懊悔萬分。
但他畢竟心性沉著,即便在兄長中毒臨危之際,仍不忘檢察四周,希翼能從中找出一些線索,救治兄長。不然若他當時便急慌慌帶著聽雨趕回,此時對於尋覓解毒之法,便更是難上加難。
針炙一道,凡是九針齊出,必是極其耗費心神,發揮轉意針法就更是形同如履薄冰,幸虧錦依極賦醫術天份,針炙之法亦習得純熟,總算未出疏漏,算是有驚無險,此時放鬆下來,隻覺渾身乏力至極。
扶風說完,再次垂下頭來,雙手緊握成拳。
扶風靜住步子,巧薇驚得跳了起來,“蜜斯,你如何了?”疇前錦依行鍼雖也會疲累,卻不如此次發揮轉意針法心力耗損的短長。
她定了定神,對公孫文點點頭。(未完待續。)
公孫文見他們又出去,忙道:“他這會兒環境尚好,藥已吃下去一次了。”
巧薇在旁聽著,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司馬玉樓抱著錦依,走到另一頭的羅漢床前,將她悄悄放下,錦依道:“冇事,就是有些乏。”
公孫文忽地從針包中取出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湊上前在聽雨胸前比劃了一下,對錦依道:“王妃,若老朽將這處肉剜下來,他身上的毒素就能少上一些,也能夠給巧薇女人多彙集些毒砂。”
錦依並不熟諳外科醫術,見他要拿刀割肉,亦覺有些瘮得慌,卻也曉得若再不脫手,待紅印完整消逝,完整滲入血中,便再得不到一點毒藥的線索了。
轉過甚來,語氣短促說道:“還能再多一些麼?”
錦依點點頭,讓人將聽雨的被子掀起,之前他胸口處的兩道紅印,這會兒又變得淡了很多,幾近辯白不出。她重新拿過一枚金針,側針探了下去,抽出的針尖上,沾出比之前多的紅色,不由得大喜道:“公然在這裡!”
錦依要站起家,卻覺一陣頭暈目炫。
司馬玉樓點頭,“你疇昔看看吧。”
喝過蔘湯,她的精力已規複很多,隻是腳下仍有些踏實,司馬玉樓攬住她的腰身向外走去,錦依叫了巧薇一起,扶風亦步亦趨跟從在後。
巧薇見聽雨赤著身子,埋著頭不敢去瞧,聽到錦依的話倉猝過來,將金針拿在手中,湊到燈下細心檢察,喃喃自語,“有些像辰砂,不是……”
錦依低頭深思,照巧薇所說,想必絹帛上原是盛的毒粉,如果灑在衣服上,毒物冇法滲入肌理,應當不至於馬上中毒,且聽雨的衣物並無破壞之處,那就隻能夠是打在臉部。
司馬玉樓點頭:“扶風最善於追蹤尋跡,他若都找不出來,估計是冇有了。”
芊陌端著一隻大紅漆盤出去,輕聲道:“公孫先生命人熬了蔘湯。”
聽雨出來好一陣都未有動靜,部屬才發覺不好,到了屋裡,便見他倒地不起……。”話及此時,扶風的聲音帶了哽咽,凝了一瞬,才持續道:“屋中無人,想必起碼三四日未有人出來過,我勘查了屋內,門上有個簡樸的機括,開門時震驚牆上的構造,但構造已毀,隻餘落在地上一些燒燼的殘灰,我撿到一小塊帛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