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六章 誠意[第2頁/共3頁]
祖遜心中對勁,哈哈大笑起來,“後代姻親本該我們男家來提,既然你父親情願將女兒嫁到我們家,我們怎會不肯意?桓庭他再霸道,也要講個先來後到,這事我親身去和他說,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和我祖家搶親。”
馬乳酒味道甘醇,常飲還可補血潤燥,對身材大有好處,祖遜在北塞那幾年每日必飲,回京後喝不到倒真是一大憾事。
祖遜一言不發,目光炯然地看著謝巍然。
傳聞謝巍然帶了馬乳酒來,祖遜大喜過望,府裡專門建的有冰窖,用來存放西域葡萄酒之用,便叮嚀竣廣,“你去帶人把酒抬到冰窖,那酒可受不得現下這類氣候。”
司馬玉樓聽到這兒,神采微動,昂首看了謝巍然一眼。
謝巍然清然一笑,並未直接答覆,反而提及北塞的政務來,“本年初,鎮國公寫信給父親,說想將幷州刺史府由晉陽遷至北塞,由北塞軍領受幷州軍務。”
北塞雖地屬幷州,但邊關駐軍向來不受州府軍政統領,乃是直屬中書省和兵部。鎮國公如許做,較著是在拉攏安邊侯謝曠,意欲讓幷州與現在的梁州一樣,實施軍政一體。
司馬玉樓一向在旁聽著,至此已將安邊侯和忠義公這兩人的態度看得明白。桓庭這幾年固然大權在握,但軍權卻也並非全由他一人掌控,忠義公祖遜即便賦閒家中,但在軍中的聲望還是極高。
聽了這話,在坐四人中連不甚通政事的祖竣天都皺起眉頭。
安邊侯現在掌管天下近半的兵馬,如果因為這件婚事與桓庭鬨翻,恐怕桓庭會尋藉口將他的兵力分薄,轉到西北的威遠侯手中去。
恐怕馬場受襲是另有隱情,北塞邊關頻有敵襲,朝廷天然就明白北塞並分歧適刺史府駐政,謝曠便能以此推拒鎮國公的招攬。
謝巍然站起家來,雙目正視祖遜,神采不卑不亢,眼中卻帶著崇拜的熱切。
祖遜在北塞交戰多年,一下就聽出此中的題目,問謝巍然道:“這幾年邊關巡查的事,都是你在做吧?既然有軍情,你父親怎會這個時候放你回京?”
見了幾人,笑著站起家來,老將軍頭髮已經全白了,雙目卻仍顯得炯炯有神,笑容甚是馴良,身上並無曾為軍中大將的勇武之氣,隻如一個普淺顯通的老農普通。
“這事本就是桓家仗勢欺人,謝家和我們家的婚事,他憑甚麼橫插一腳。”祖竣天不滿隧道。(未完待續。)
謝巍然神態自如,持續說道:“父親複書鎮國公推讓了,一來北塞乃國之樊籬,州府建於此地易受外族擾亂。二來北塞駐軍事件繁忙,恐怕得空顧忌幷州軍務。鎮國公又來信提了幾次,厥後北塞出了些狀況,幾個馬場接連遭到烏丸人的攻擊,喪失有些大,父親將軍況上報給朝廷後,鎮國公這纔不再提起此事。”
祖遜看著他,不答反問道:“傳聞桓家也想與你們家結這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