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程叔[第2頁/共2頁]

話一出口，廳裡的程叔，院裡的餘嬤嬤皆都笑了起來。巧薇臉上泛紅，訥訥地向錦依暴露個討喜的笑容來。

程叔點點頭，道：“這事好辦，你儘管交給我。”

又淺笑撫著她的肩，又道：“冇事了，你瞧我這不是返來了麼？”

到了剛纔站著的處所，公然見錦如正在焦心腸四周張望，采菁急得眼淚都下來了，蜜斯第一次出門，還特地讓本身跟著，這一轉眼的工夫，就把蜜斯弄丟了。正紅著眼睛咬咬牙要去處許氏稟報，忽見錦依和巧薇二人自一叢桂花後拐出來，從速像見了活菩薩普通，撲了上去，抱住就哭，“蜜斯，你到哪去了，可把奴婢急死了。”

巧薇被他逗得直樂，手上也鬆了，這才板著臉問他：“你來做甚麼？”

巧薇站在錦依身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彎身在錦依白淨的臉上瞅了瞅，見她唇邊明顯帶著一抹笑意，似是欣喜，眼中卻又模糊透暴露莫名的怔忡。

錦依點點頭，也站起來。門邊的餘嬤嬤還是滿眼笑意地望她，卻也未幾說話，翻開門，引著錦依巧薇來到院中。

茗心道了聲“我先走啦，公子還等著我回話呢。”便一溜煙跑了個冇影兒。

錦依笑著替采菁抹了抹淚，才道：“看把你急成如許，我這麼大小我了，這麼個園子還能走丟了不成……恰纔是園中的侍女來找，說餘嬤嬤要與我談談佛圖的事，我見你找錦如半天還未返來，想著去一趟要不了多少工夫，纔沒等你。”

見錦依還是沉著臉，隻拿眼睛白了他一眼，隻得陪笑著道：“我當時就問他了，你是朝中的世子爺，如何從冇跟我們提過？你猜他如何說？……他說，你們從冇問過啊！”

“前些年你一向待在尚秀堂時，小樓也隻是每年到梅居住上幾日就走。我隻曉得他也是季先生的弟子，至於他的出身倒是向來不知，季先生也從未提過。你也曉得你師父那人的脾氣，甚麼事都好藏在內心，嘴又極嚴……”程叔說著，憶起尚在蜀中的故交，臉上暴露暖和的笑容。

錦依眼中的暖和淡去，垂垂又規複了昔日的沉寂，輕聲笑道：“倒是都跟之前想得差不離……”

錦依考慮半晌，對程叔道：“秦府四房的事，巧薇曉得的未幾。四叔母是在她們走後才進的門……昨日聽聞，四叔是溺水後病故的，我感覺這事裡有些文章。另有……四叔的遺腹子錦琛，得了聰慧症，他的藥裡彷彿也有些不當。”她低頭深思半晌，道：“程叔，我想請你找人查查四叔母謝氏，我感覺她應當曉得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