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事由之爭[第1頁/共2頁]
侍衛端莊嚴肅說:“皇上命本將轉告晏大人,皇嗣被害一案,洛娘娘已然認罪,罪行於皇後所交,切勿再做徒勞功......”
天子老聞言眉頭微微皺了下,才低聲道:“你莫要惡劣,有些時候也該顧念著我的態度。”
可這卷宗之罪一旦認下,縱使前期能夠昭雪,這太傅府高低的性命又要如何能夠保住,晏修遠像是落空了統統力量,坐在酒樓外的石階上。
一早便推測說了實話,就會是這般傷人的結局,倒不是不認同冥帝司所言,隻是對至心喜好上的人,期盼便會更多,一旦期盼落空,所剩下的隻要無儘的絕望。
許是天子老看出了我眼底裡泛出的嘲笑,眉頭一皺道:“你如果不喜我來這,走了便是!何必硬做出一副強顏歡笑的模樣來逼走我,你我之間不該更坦誠嗎?”我嘴角一抽,翻了個眼皮反嗆:“既然皇上已經看出來了,那仲靈也就不做這些大要上的工夫了,您該曉得我出自於太傅府,且與洛紫珊友情匪淺,此番她流浪我豈會坐視不睬,您卻幸虧此處明顯白白將短長說了明白,卻又暗裡不禁止我劫勞救人,那這就是秉公枉法麼?還是說你是在一步步助紂為虐,幫襯著皇後及梁相國,兼併本身祖上所打下的整片江山?”
天子老一愣,冇能推測我性子這般剛烈,原覺得不過是個由頭,藉此事兩人隻能尚且能出個緩機,誰知話鋒轉得太快,這緩機冇來卻先成了劍拔弩張,字裡行間竟冇談出半個情字。
思來想去之間,晏修遠又就著酒樓外的風景飲下了半壺。
彷彿就在那侍衛回身的刹時,晏修遠的酒意已復甦大半,忙不迭的追上去,卻隻撲了個空,隻不過傳話,又怎能知君意。
我的確是很憤怒,但卻並非是因為本日,乃是因之前,欒溪被皇後一舉翻結案,他作為一國之主,全部皇城當中獨一的主兒,卻未能說出半句話,來擋一擋,任由東宮胡作非為,將本來冇罪的好人,硬生生扣上了禍首禍首的帽子,試問到了最後,無計可施時,再過來跟我論一論如何措置,這整件事的統統,莫非還能再提得上半個情字麼?
冥帝司聽了也附和,隻是還未等他道出個隻言片語之時,暖閣外邊,便聽到崔公公一聲通傳,竟是多日不見的天子老過來了,我一掃衣衿上的果殼,那方纔還浮在半空中的人,便不知何時化作一陣清風消逝不見了。
我徐行出去施禮,聲音不卑不亢:“仲靈見過皇上,隻是聖旨前幾日才轉到天祿閣這處,不知皇上為何還會台端於此,莫不是這旨意隻是針對臣妾一人而立,與您而言,底子就是個不消守的空幌子?”
天子老不言語,我便跟著沉默,一來是不想肇事,二來則是冥帝司之前曾說過的耳旁風,不管哪一種都不能觸怒了,畢竟現在是有事所求。可誰知我這廂不想再肇事,卻抵不過那人的氣勢:“皇嗣一案被翻皇後已經跟我說清楚了,洛紫珊雖說曾是皇室中人,但現在畢竟已廢黜了品階貶為庶人,加上前者有避退之嫌,以是罪惡必定不會太輕,這一點晏大人可與你提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