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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河床也完整乾枯了……
我們開端走,狐狸每走一步,我心跳就加快一分。
我看著這個避孕套,苦笑,這是亮亮還給我的麼?
實在我是想說,狐狸啊,我們不能再等了。
……
我們度過了特彆文藝的一個早晨。
然後在話劇散場以後,我終究決定對狐狸剖明。
我趁熱打鐵,再者說,男人對這類事這麼上癮,也是上帝寫入男性基因裡的法度啊。起首這是為了包管後代繁衍,其次,這就是一種前提反射。那,就像膝跳反射一樣。就像是你們生了孩子會流奶水一樣。不能以這個作為進犯男人的來由吧?女人在這件事情裡, 不能有品德上的優勝感你曉得麼?
顛末文藝片的浸禮以後,狐狸說話也帶著濃濃的文藝腔。
狐狸剛要辯駁,我接著說,但是,固然如此,男人一旦有了女朋友,即便作為柳樹樁子,也還是情願隻接管女朋友這一個屁股的。固然偶然候會yy一下,但是這時候也隻能yy一下罷了了。你們作為女人,應當去進犯上帝,而不該該進犯男人本身……
我和狐狸一左一右地走。
我吐出一口氣,這個時候,獲得這個答覆,我已經不能再持續詰問甚麼了。
你倒說說,愛情裡的人如何變態了?
我再次鼓起勇氣,說,狐狸狐狸,你是風兒我是沙,你是冇地兒坐的屁股,我是冇著花兒的柳樹樁,我們倆連絡,你看行麼?再不濟,也剩下一半的房租呢。
終究狐狸終究開了口,說,你讓我想想吧。
狐狸低頭笑。
一向回到家,狐狸也冇有跟我說一句話。
馬路上隻要賣烤羊肉串的大媽還在煙霧環繞著。
我點點頭,基因決定我是柳樹樁子。但是――
但是柳樹樁子也會開出花兒來的,柳樹樁子開了花,屁股們就不會想要坐上來你說是麼?
但是甚麼?
狐狸低頭思慮,過了一會兒,抬開端來,看著我,說,那你奉告我,你是柳樹樁子麼?
愛情如何會變態呢?愛情變態起首是因為愛情裡的人變態。
走出去3千米今後,我已經快曆儘虛脫了。
我點點頭,說,不是他們解釋得變態,而是愛情本身就很變態啊。
想不到他們對愛情的解釋已經這麼……深切了,並且還帶著點偏執的變態情節。
狐狸彷彿早就預感到我會說出如許的話,她看了我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天,最後開端看地。
狐狸聽到這裡,一時愣住了。
我點頭,我說,狐狸啊,你傳聞過柳樹樁子實際麼?
歸去的地鐵上,相互無話。
你敢說不是?
還用說?男人的大腦和敏感詞聯通的是同一根血管,這頭復甦了,那頭就不復甦了。
她說了句晚安,便進了本身的房間。
我看著狐狸藏在頭髮裡的臉,內心像是劍齒龍在強姦翼龍,沙塵滾滾的。
晶晶哈哈大笑。
倒是晶晶還冇睡,看到我返來,緩慢地跳下床,遞給我一個安然套,拍拍我的肩膀就進屋了。
嗯?甚麼樁子?
再等下去,我的蝌蚪都變成青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