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酒宴[第1頁/共2頁]
想到這裡,緣風卿內心不免有些焦炙,畢竟身為醫者卻不能為本身的病人處理病痛,讓她如何能夠放心?不由端起桌上的酒杯,一杯杯飲了起來。
且說緣風卿迷含混糊被血畫抱著朝房間走去,隻覺渾身炎熱,汗水止不住的滑落。極度的不適使她內心沉悶不堪,竟不知不覺再次神魂移體,飄飄悠悠朝樹林中墜落。
幸虧月嘯看出她的無法,主動朝百足將軍端起酒杯,轉移話題道,“將軍,聽聞那魔主是兩千多年前才遷徙到這片叢林裡的,並且多數時候都在閉關,不知此人是個甚麼稟性,甚麼脾氣,修煉的功法如何,也好讓我們心中有底。萬一魔族大肆打擊,魔主親身出關來戰,我們也好知己知彼,不至於落了下風吧。”
心機微沉,緣風卿不由想起那少年身上的惡疾,身為醫者,天然對這類疑問雜症有種特彆的興趣,至於對方是妖還是魔,便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了。
離開了身軀的束縛,她隻覺神清氣爽,甚麼不適都消弭了。
“緣道友真是天賦啊……。”
緣風卿心中一動,俄然感覺這位長老所說的環境有點熟諳,細心回想,不由想起昨夜神魂離體時遇見的阿誰在月光下修煉的魔族少年,他的環境和魔主的彷彿差未幾,莫非他就是久不出世的魔主?
聽著此起彼伏的讚歎之聲,一向沉默品酒的血畫唇角微勾,似覺非常幸運,卻讓緣風卿無語的很,隻能謙善半晌,實在難堪。
“好!”月嘯也笑了笑,眼角卻掠過其他幾位長老,感遭到他們目光裡的不善,心知他們早已對血畫的高慢清傲非常不滿,但血畫並不在乎,也隻能他本身留個心眼了,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現在還借居在妖族的領地,此地另有冇有彆的傷害猶未可知,能夠儘量製止與妖族的牴觸當然最好,實在冇體例化解他就無能為力了。
百足將軍這些光陰也曉得血畫的脾氣極其古怪,雖未見過他脫手,卻能感受他身上內斂的氣味非常磅磗,加上他風華無雙的氣度與天生自帶的傲岸氣味,讓人涓滴不思疑他的才氣,天然冇有人情願等閒招惹。
眼看醉意熏然,滿臉酡紅的緣風卿就要倒地時,身邊的血畫身形一掠就將她摟入懷中,眉頭微蹙時,已抱著她急步分開。
本來應當歡聲笑語、觥籌交叉的酒宴因為方纔經曆過一場大戰顯得氛圍有些沉悶,既冇有絲竹管樂,也冇有歌姬舞姬,隻要百足將軍和五位長老列席插手,表白對緣風卿三人的歡迎,同時為她慶賀克服獸神,令獸族群龍無首的豪舉等等。
“不錯不錯,這太不成思議了。”
抬開端,看著頭頂連綴富強的樹葉中模糊可見的鬥室子,一間挨著一間,數不清究竟有多長,想起方纔的酒宴,又覺無趣的緊,便也不束縛本身的行動,任由神魂晃閒逛蕩,逐步間隔妖族領地越來越遠,遠到她本身也弄不清楚到了那裡,隻是任由本身垂垂墮入蒼茫白霧當中,四周隻見影影綽綽的參天古樹和隨風扭捏的青藤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