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變故[第1頁/共2頁]
天氣微亮,二皇子妃便已起家,帶著衡哥兒去了靈堂裡。
小小的衡哥兒實在驚駭,滿身都在顫栗。
……
二皇子妃漸漸撥出一口氣,目光規複了沉著腐敗。她輕聲對懷中的衡哥兒說道:“衡哥兒,夜深了,母妃陪著你再睡一個時候。等天亮了,我們去給你皇祖父守靈。”
二皇子妃早有預感,不過,在親耳聽到這一番話時,還是滿身狠狠顫栗了一下。不過,她很快站直了身材。
“駙馬,無端端的,母後為何讓我去天牢?”五皇子妃哭著問道:“宮中是不是出甚麼事了?五皇子殿下呢?彆人在那邊?”
“母妃,內裡好多聲音。”
二皇子妃充耳不聞,低頭跪著。
一眾帶刀的禦前侍衛虎視眈眈地盯在一旁,五皇子妃再不甘心再不甘心,也隻得哭哭啼啼地走了。
“昨夜宮裡確切出了一樁大變故。”
本日的顧淑妃,麵色格外慘白,行動也有些踉蹌不穩。顧淑妃身側,是紅著眼睛的康寧公主。很明顯,康寧公主剛哭過一場。
二皇子妃口中不斷輕聲安撫兒子,內心也在錯愕不定。
顧淑妃略略揚大聲音,壓下世人錯愕的竊竊低語聲:“萬幸皇後孃娘安然無事,太子殿下受傷昏倒,也有太醫在儘力救診。”
“大皇子四皇子五皇子聯手行刺太子殿下,鄭婕妤和魏賢妃行刺皇後孃娘……”
“噓,小點聲。聽聞是昨夜宮中出了變故,到底是甚麼變故,我也不清楚。想來毫不會是小事。”
靈堂裡陸連續續有了跪靈的誥命夫人,皇室宗親也有很多。裴皇後一向冇露麵,鄭婕妤魏賢妃皆不見蹤跡。顧淑妃和瑜美人也一向未現身。
任憑五皇子妃苦苦要求,朱啟玨隻這麼一句。
顧淑妃勉強定下心神,目光掠過世人迷惑的臉,終究落在二皇子妃的臉上:“本日靈堂裡少了很多人,我曉得你們內心都有猜忌。”
喧鬨的腳步聲和短促的拍門聲,另有不知從那邊傳來的厲喝聲和抽泣聲,異化成了令人不安的聲響。
她被這連續串的變故打擊得回不過神來。
很快,一個青年男人的聲聲響起:“五皇嫂請息怒,我奉母後之命前來,請五皇嫂隨我前去天牢。到底是甚麼事,五皇嫂到了天牢裡便曉得了。”
朱啟玨的技藝不及賀祈,也不及裴璋。不過,他是康寧公主的駙馬。行事天然便當很多。這一聲五皇嫂一叫出口,五皇子妃也不好再撒潑了。
二皇子妃一驚,抱著衡哥兒下了床榻,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諦聽。
“幾位皇子妃都去哪兒了?”
然後,門外又響起了大皇子妃四皇子妃的聲音。統統和五皇子妃之前被帶走的一幕差未幾。
二皇子妃將年幼的兒子摟進懷中,輕聲哄道:“彆怕,有母妃在這兒呢!”
朱啟玨聲音沉穩,半點口風不漏:“五皇嫂去了天牢以後,統統便知。”
康寧公主冷靜點頭,在宮女的攙扶下起家拜彆。
二皇子妃毫無睡意,睜著眼一向到天明。
過了一個時候,顧淑妃終究露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