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當差[第1頁/共2頁]

太夫民氣裡最後一點不快也消逝無蹤，笑著說道：“你在宮裡當差，是一等一的要緊事。我身邊有一堆丫環婆子服侍，另有朱氏魏氏每日陪著我說話解悶。你就彆操心這些了。”

又笑著打趣：“現在有你來了，我今後必定會安逸很多。”

杜氏笑著點頭：“算一算日子，恰好兩個月。婆婆總擔憂我每日當差過分勞累，更怕我動了胎氣。實在，我身材好的很，每日晨起時孕吐一次，一整日都好好的。等月份大了，我再乞假養胎也不遲。”

程錦容將昨日對太夫人說過的話又搬了出來：“……以是，今後我每日都來這裡當差。除非太後孃娘或皇上宣召，我纔會進宮。今後，就請諸位多多照拂了。”

此言一出，內堂裡統統人都看向程錦容。

程錦容淺笑不語。

宮女領著她進了仁和宮。

程錦容調皮地眨眨眼：“這可一定。”

目睹著阿圓阿滿穩穩地走過來，另有模有樣地喊了一聲曾祖母，太夫民氣胸大慰，摟著一雙曾孫親了又親：“阿圓乖，阿滿乖，這些日子冇見，可把曾祖母想壞了。”

……

每日送到太病院官署請出診的帖子，多是點名請哪一名醫官。程錦容申明顯赫，她肯出診，不知會有多少帖子來請。

程錦容在世人羨慕的目光裡，坐上馬車，向宮中緩緩而去。

眾醫官心中悄悄可惜。身為醫官，能進宮做太醫為天子伺疾，是多麼風景。現在，程錦容為了一雙孩子，辭去了太醫的職位，重回太病院。真是可惜了。

一眾醫官皆聞風而至，一個個上前酬酢套近乎。

裴太後經常打發人送東西來賀府，阿圓阿滿週歲時，宣平帝也有厚賞。程望升了官職，得天子召見，被賞了一座四進大宅院。也有大半是沾了程錦容的光。

程方叮嚀程錦容和杜氏同在一間屋子裡當差。程錦容欣然應下，和杜氏對視而笑。

……

眾醫官也獵奇地豎長耳朵。

一身素色宮裝的裴太後端坐在鳳椅上，淺笑著看著程錦容。

世人皆會心一笑。

既能當差，又能照顧孩子。可比一進宮就不見人影好多了。

太夫人笑道：“說的也是。在宮中當差，一個月隻能回府兩日。阿圓阿滿還小，離不開你這個親孃。去太病院官署當差就便當多了，每天早出晚歸。碰到甚麼事了，打發人給你送個信，立即就能回府。”

程錦容常日等閒不哄人，一旦蜜語甘言起來，誰也擋不住。

現在，太病院裡另有一名女醫官，恰是程錦容的二堂嫂杜氏。

杜氏又是一笑：“等過幾日就見分曉。”

程錦容笑盈盈地說道：“我爹離京遠去邊關。從明日起，我也得去太病院官署當差。今後阿圓阿滿就得日日在祖母身邊，到時候祖母可彆嫌棄他們兄弟兩個鬨騰纔是。”

按著常例，程錦容能夠本身遴選出診的帖子。殘剩的帖子，則由太病院官署重新分撥醫官前去。

每日夙起出門，傍晚回府。白日繁忙，早晨伴隨孩子。餬口繁忙充分，又格外結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