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2章 我說了算[第2頁/共2頁]
忽爾赤一開端還是半信半疑,覺得是楊致的惑敵之計。但到了第四天早晨,暗藏在長安的細作不吝曝露身份冒死來到館驛,向他證明瞭這個動靜是千真萬確。
天子總算是明白過來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與其上趕著讓太子去出風頭樹威,還不如讓他紮踏實實做個學徒工來得實在。天子煞費了一番苦心纔想出這麼個偷師的主張,諸方權勢格式不會是以而有任何竄改,徐文瀚與楊致既不會束手束腳,也無從回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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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乾脆向他挑明:“楊致,朕既決意與突厥和談,毫不是為了與其不死不休的再度開戰,這一節你務必服膺。你方纔向朕所請的那四條,朕也都能辦到。和談統統事件皆由你臨機專斷,但恒兒與雨農仍需以佐理身份參與其事。”
突厥人並不是任人捏搓的軟柿子,天子倒不是擔憂大夏在和談中會虧損,而是擔憂楊致將突厥人逼得太狠,令他們橫下心來跟大夏咬牙死磕到底。如此一來,天子自朔方調兵南下作戰的計謀企圖便絕難實現了。
恰是因為楊致太會“講事理”了,天子纔會對他放心不下。上金殿告禦狀的那一幕出色演出,至今令文武百官一想起來就脊背發涼遍體生寒。以德服人?安貴侯讓您三五幾下就“服”了個家破人亡另有冤無處訴啊!
他雖未直言其事,但趙恒也曉得他是給本身留了臉麵。安貴侯是他的遠親孃舅,在楊致未上金殿告禦狀之前,誰會推測曾經不成一世的當朝國舅會落得個那般慘痛的了局?
看管侍衛見他態度倔強,不敢再私行做主推拒,便帶了忽爾赤的親隨前去傳話。可到了正中午分,看管侍衛給他答覆的時候,帶返來的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好不輕易比落第五天,楊致來倒是來了,卻讓趙恒和王雨農嚇得心驚肉跳。
細心一想又定下心來,也萌發了和趙恒一樣的動機:大夏的軟肋明擺在那邊,兩國之間的態勢不是短期內有哪一小我就能竄改的。就算他是楊致,也一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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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朝文武不難掂出這道聖旨的分量。心下儘皆雪亮:太子與王雨農必然在突厥人那兒碰得滿頭包,惹得天子很不歡暢。可一個知兵好戰的鐵腕背景老闆,派了個瘋子似的強勢怪物去前台當伴計,那還是去跟人家媾和嗎?
王雨農神采淡定的勸道:“飛虎侯行事策劃緊密,不脫手則已,脫手則是一擊必中。他此舉必有深意,請太子殿下萬勿暴躁。”
臨機專斷。便宜行事?也就是說,太子和首輔宰相都成了為他跑腿打雜的主子了?牛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