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手心手背都是肉[第2頁/共4頁]

“阿福，你站住。……少夫人和公主在乾嗎？朱女人在哪兒？”

楊致抬眼一看書案上的銅壺漏刻，中午剛過，堪堪才至未時。不由驀地起家皺眉道：“老徐也來了？如何本日這麼早就散朝了？”

楊致與秦空雲方纔一席話已經說得很透辟了，但眉宇間的憂愁仍自涓滴未減。有個話題幾次到了嘴邊。終又強自忍住嚥了歸去：時逢亂世，群雄並起。正因如此。才讓那些做夢都想稱王稱帝的野心家們有了大顯技藝的機遇。大夏、南楚、北燕、南唐、吳越，誰不曉得本來都是由前朝藩鎮起家？哪個建國天子不是前朝舊臣？哪個天子不是開口杜口要人忠君愛國？誰會感到有一絲半點的風趣？誰又敢放半個屁說他們不忠義？誰敢包管衛飛揚就必然不會喪芥蒂狂的做著天子夢？！――若果然如此，天子哪怕是碰了衛肅半根手指頭，都是給他供應了一個火急需求的、冠冕堂皇的藉口，實乃天賜良機！任何試圖禁止他的體例全他媽是白瞎！

是啊！手心手背都是肉。天子再如何陰鷙深沉，再如何對他加以操縱，總算待他不薄，何況現在又有了翁婿之實。衛飛揚待他極其竭誠，在認定他已命喪大漠之時，仍不吝冒死為義嫂出頭。二人既有結拜之義，又有師徒之情。亂世無對錯，成王敗寇纔是硬事理。萬一局勢失控，他到底該站在哪一邊？

“都在少夫人房裡呢！少夫人和公主正陪朱女人說話。”

剛踏進房門，公然見到沈玉與趙妍圍著朱靈兒在說話。沈玉與趙妍神采非常熱忱親熱，朱靈兒倒是略顯拘束。

衛飛揚的無字信箋委實包含太多耐人尋味的資訊，也實在透著太多不肯定的身分。楊致躺在暖榻上，瞪大兩眼望著天花板發楞好久，內心還是感覺恍恍忽惚冇個實底。

楊致把話說到這個份上，秦空雲也不好再強留他，一臉悻悻的任他去了。

楊致出門從無帶侍從的風俗，一起想著苦衷，信馬由韁漸漸悠悠回到府中還未到中午。剛一進門，就見到前廳有很多仆婢在繁忙。

徐文瀚見他兀自一臉含混，淡淡笑道：“三弟不必迷惑本日我來得早了。實不相瞞，愚兄乃是奉旨而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岸，章節更多，支撐作者，支撐正版瀏覽！)

楊致苦笑道：“說到底，局勢走向的決定權還是把握在天子與飛揚手中。你秦氏在南唐當然好處嚴峻，那代價四百萬兩的糧行姓了楊以後，我還不曉得長啥樣呢！你覺得我就不急麼？你我即使在這裡急爛了腸子，又有個鳥用？這段光陰老徐恐怕是全部大夏最忙的人了，比及他散朝？天曉得要甚麼時候？現在天氣尚早，就在府上等午餐吃，未免太早了點吧？我的體例靈不靈尚且不談。還需在腦筋裡好好理理清楚。晚些時候你邀了老徐到我那邊去，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