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幕後文章[第1頁/共4頁]

徐文瀚點頭認同道：“三弟言之有理，恐怕還不但如此。現在朝局奧妙，天子凸顯我們兄弟間的密切乾係以及三弟之能。明顯是成心做給彆人看的。在外人看來，我們兄弟與老太尉陳文遠、首輔大學士王雨農、禁軍大將軍周挺一樣，都是對皇上忠心不二的親信之臣。但是天子心中很清楚。我們與那些嫡派老臣是有分彆的。天子這麼做的真意，還是旨在藉助我們的力量以震懾其他諸方權勢。在這個節骨眼上確保皇權安定。”

“站在飛揚的態度上來看，即便皇上臨時從權對衛肅從輕措置，對衛氏一族與飛揚本人還是個沉重的打擊。這且非論，此事過後皇上該如何安設衛氏父子？衛氏父子又該如何自處？誰敢包管皇上不會秋後算賬？誰敢包管衛氏一族就此安枕無虞？萬一有變，衛氏一族有何倚仗自保？就算皇上能強嚥下這口氣，在有生之年能容得下衛氏父子，誰敢包管後繼之君也能？”

徐文瀚解釋道：“這就是我先媒介及的皇上為確保皇權安定了。多設宰相既是為了分權，更是為了收權，以防權臣把持朝政。而後皇上大權獨攬，宰相隻要辦事之權。三位新晉大學士都已過知天命之年，都是資格極豐、久曆宦海的老練之人，足可包管政務代理暢達。長安府尹蔣弼年事不敷四十，今後還怕冇有升遷的機遇？從長遠來看。皇上如此安排也是在為後繼之君鋪路了。”

秦空雲不解的道：“這麼說，幾日以後大夏朝堂的宰相便有七位之多了？長安府尹蔣弼能纔不差且已在任三年。為何反被那濟南知府李子寬連升兩級厥後居上？”

楊致應道：“我考慮很久，也是這個意義。不過這對天子暗含威脅意味，不知他是否會買我的賬，更不知飛揚是否信得過我。”

秦空雲皺眉道：“也就是說，除飛揚在金陵率領的三萬兵馬尚存不成預知的變數，百萬夏軍之兵權儘在皇上把握。”

“信賴？恩寵？”楊致不屑的道：“隻怕一定。誰不曉得我們兄弟一體義氣深重？連天子都不得不承認我們各有所長，即便是頭豬也能想到，我們遇事必會見麵商討。天子心知他想攔也攔不住，公開命大哥前來谘詢，那既是成心噁心我們，也不乏警告意味。你覺得他安了甚麼美意了？”

“濟南知府李子寬是皇後本家遠親，現在皇上還不能完整撇開金城、關中兩地的老牌士族豪強權勢，升調李子寬進京任其為刑部尚書，無疑是對李氏一族略加安撫。皇上不是許了三弟一個大夏海關總督麼？據我所知，李子寬並非無能之輩，已任濟南知府多年。此番將其調離山東，也是製止三弟將來有掣肘之憂。”

徐文瀚歎道：“一邊是君臣翁婿，一邊是金蘭兄弟，小而言之為保衛氏一族安然無虞，大而言之為保大夏不墮入動亂，江浙萬千百姓免遭兵禍塗炭，我們必須極力而為。事不宜遲，你明日便進宮麵聖。三弟，此事大拂皇上臉麵，你言辭向來鋒利，今晚務必好生考慮如何個說法，切忌不成惹得皇上惱羞成怒，令他下不來台。我今晚回府亦以我們兄弟三人的名義給飛揚寫一封信，挑明此中短長，但願他能聽所勸。明日若你獲得皇上的包管，便立即遣人快馬將信送往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