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一主四傑[第2頁/共3頁]

“實在最令朕心癢的就是年紀最小的這個衛飛揚了。此人年僅十六，倒是數十萬大夏雄師踏上金陵城頭的第一人。年僅十六就敢誅殺主將，就能彈壓數萬部眾的叛變，就能在金陵城破以後敏捷平複局勢。年僅十六就敢與朕叫板，逼朕就範，還做得滴水不漏不留半點陳跡！實乃天縱奇才，天賜良將！朕委實愛煞了這小子！將來我大夏百萬雄師若由此人統帥，定將橫掃天下！”

“甚麼叫這麼快就完了？嘿嘿，老馬，你如何說話的？不管如何樣，你本日的情麵我記下了。”

金子善垂首道：“微臣懇請皇上教誨。”

神采間已儘是倦意，揮手道：“朕每次與你這廝說話，都好生費心。這段光陰如若彆無他事，便安生在府裡呆著，好好陪一陪沈氏和妍兒。朕有所需之時，自當會有旨意給你。――朕累了，你辭職吧！”

楊致走後，天子並未拜彆。怔怔入迷半晌，問道：“小金，你覺得楊致是多麼樣人？”

實在天子還算說得客氣的，不管在亂世還是亂世，敢這麼跟天子說話的臣子，恐怕也隻要麵前這位大爺了。

楊致向來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天子打的悲情牌也好。使的苦肉計也罷，起碼字字句句都是說的大實話。

金子善忍不住獵奇的問道：“四位天下奇才？微臣不敢當皇上如此讚譽，不知除了楊致，另有哪二人有幸能得皇上這般愛重？”

“你就不消朕多說了。秦氏除了為朕聚財以外，也是朕無所不在的耳目。然秦公那老匹夫苦心運營數十年，已漸成尾大不掉之勢。依你之才，今後給你一個端莊身份，正大光亮的統領代理一個衙門，定可取秦氏而代之，為新君關照好流派。”

“……請父皇放心，您既已明示，我定會謹慎留意。”

天子朗聲笑罷以後，又問道：“小金，你自發得你比楊致如何？”

“你不聲不響的在宮中冬眠多年，朕已經夠難為你的了。你放心，不管是朕還是朕的兒子都不會藏匿你的，定會讓你有出頭的那一日。”

“那就好。”天子那奇特的滿麵紅潤，現在反而令楊致感遭到天子的衰老之態。長噓了一口氣道：“朕本日本來冇籌算與你說到那麼深，有些話本想今後找個機遇與你細說。既是話趕話的說到了這一層，那便乾脆說透說破吧！”

楊致偶然與天子停止無謂的辯論，乾脆直話直說。

“致兒，朕固然怕你，但不但能容你。還能用你。之以是不大用，是因為朕要將你留與兒孫用。但是，朕的兒子將來也能如朕普通待你麼？難說。朕既不敢包管，也冇法曉得啊！”

“朕很戀慕你的本錢。”不想天子對楊致的刺耳言語恍若未聞，神采反而和緩下來：“求人不如求己，話是不錯，能做獲得的人倒是極少。身處亂世，天下本無主，將相本無種，有能者當之，自古皆然。朕若連這一節都看不開的話，想來大夏也不會有本日局麵。致兒，你能剖心坦言相承，朕甚感欣喜。”